“涂南?好名字,好名字。”石敬年似乎高兴就喜欢把话连说两遍,边把药酒递给石青临,边把东西都放桌上,打开那只红檀木盒往涂南面前推,原来都是些果子蜜饯零嘴,“来,尝尝。”
涂南不好推辞老人家热情,随手拣个话梅,“谢谢。”
“东西可以慢慢吃,们先说别。”石青临倒点药酒摁在伤处,拧拧眉又松开,笑着往下说:“其实们俩有点事儿想请您帮忙。”
“好说啊,什事儿?”
“想请您赐点颜料。”
“国画颜料大师?”涂南念叨声,低头看他,“你爷爷会做颜料?”
“手工做,全是最顶级。”
她惊讶,“怎从没听过他大名?”
“他已经很多年不做。”石青临语气像是在说悄悄话:“们家老爷子懂颜料也赏画,在游戏里加入壁画元素就是从他这儿得到灵感。”
“难怪……”涂南早就好奇,他分明跟壁画半点搭不上关系,没想到却是因为这层。
厅堂里,石青临坐在太师椅上,卷着袖子揉自己小臂,上面被老爷子那拐杖生生抡出块淤青。
“老爷子,可是好不容易才挪出两天过来,您居然下这重手。”
老爷子刚好点脸色又板起来,“就你忙,就不信这久你都腾不出空来,你就忙成这样?”
“要不是您定个回来至少待两天规矩,肯定常回来。”
“那是为你好,你看看你成天有假休没?”
“……”石敬年脸上笑没,倏然拿拐杖指着他,“好你小子,就知道你没事儿不会过来,你压根就是为这个来吧?”
石青临无奈,“老爷子……”
说曹操曹操到。
石敬年正好返回,脚跨进门就看见两个人凑在起低语,笑眯眯地问句:“说什呢?”
他可不止拿药酒,右手还提着个白瓷茶壶,左腋夹个红檀木盒,右腋夹着自己拐杖,走得四平八稳,半点儿没有老态。
涂南直起腰,手指戳下石青临胳膊,冲他挑下眉头。
石青临知道她意思,笑着开口:“老爷子,还没给您介绍呢,这位叫涂南。”
石青临笑叹,“是,现在休假。”
“哼,等着,给你找药酒去。”老爷子摆脸色归摆脸色,到底还是疼亲孙子,提着拐杖大步出门去。
涂南手搭在太师椅上,终于有机会问:“你带来见你爷爷干什?”
石青临小声说:“们家老爷子可是个厉害人物,你要是想要颜料,就得问他。”他指下墙。
涂南抬眼,墙上挂着好几幅大相框,里面是老爷子各个时期跟不同人物合影,正中那幅上有抬头,写着“赠国画颜料大师石敬年,望君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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