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嫂子倒闹个脸红,拍拍自己嘴,呵呵直笑:“瞧这嘴,瞎说什。”
傍晚李渭抽空回来看眼,夜里要值守营地,不得回来睡觉,这会也只是来说句话,因此并不进屋,只在
趁眼往春天身上瞄瞄:“娘子近来也越发爱睡。”
听闭此言,春天脑里轰声,脸上瞬时火烧通红,从台阶上跳起来,结结巴巴:“还好吧早上向来喜欢偷懒”
原先新婚时,她娇气又怕疼,他沉稳克制惯,夜里多怜惜她,往往得逞不过十之二,他日子过颇为清苦。
后来日子渐长,食髓知味,温香软玉在怀,夜里克制再克制,总要贪欢,折腾两个时辰,鬓发全湿,倒像从水里捞出来似得,洗洗换换,已是近深夜,又再而三,她夜里未睡多少,倒落个贪睡晚起毛病。
白鸽嫂子拍手笑:“近来这阵子雀儿叫勤,怕是有什好事哩。”
”鄯鄯捧着茶口饮尽,“这也太酸吧!”
“还好吧。”春天面不改色将手中那嘟山葡萄吃完,眼里笑意盈盈,“心里甜着呢。”
“大老远就听这丫头扯着嗓子说酸。”名头簪金花吐谷浑嫂子从外推门进来,脸上满是笑意,“什东西酸?”
李渭请个手脚勤快吐谷浑嫂子来家中帮忙做些杂事,挑中慕容白鸽,吐谷浑人多姓慕容,白鸽嫂子年岁三十六七,住不远,丈夫和儿子都在军中,有个十五岁女儿也外嫁出去,闲时就住在李家帮忙,待丈夫儿子归家,也回家去住几日。
“娘子吃山葡萄好酸。”鄯鄯皱眉,连连咂舌,“还诓说吃着甜。”
又向春天道:“等过两日,去树上摘些野杏子,用盐和紫苏腌酸酸,埋在地瓮里,娘子要吃时候盛小碟出来,吃起来也很有滋味。”
“不是嫂子想那样。”春天羞红脸,脚尖蹭着地上青砖,知道白鸽嫂子想岔,其实这几日癸水刚过,她也只是爱山葡萄那种酸脆而已。
成婚两载,常有亲朋好友好心问她肚子消息,算来她今年正当二十岁,正是做母亲时候。
但李渭想再等等,她岁数还小,晚几年也可,两人时光过惬意又悠闲,她也渐渐喜欢这种相依日子,每日里都喝着避孕汤药。
鄯鄯嘻嘻笑,点破机关:“娘子月事刚过呢。”
“嫂子也尝尝。”春天递过去几颗,“觉得倒还好,略有些酸意,鄯鄯她嗜甜,太不能吃酸。”
白鸽嫂子接来吃几颗,也不由得皱眉拍大腿:“这可不怪鄯鄯,娘子这串也太酸些。”
春天扁扁嘴,拍拍裙子:“好嘛
好嘛,可能真是近来口味偏些。”
白鸽嫂子笑吟吟盯着她:“娘子最近爱酸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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