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鸟、小黑鸟和小蓝鸟依次落在窗户外
台子上，很有礼貌地用喙啄
啄玻璃。
南希
脸古怪地把窗户打开，三只小鸟飞进来，落地就是三位大天使长。除海洋天使长卡尔波是个年轻人，另外两个都是中年大叔。
“很抱歉这
大早打扰您……”阿撒勒没说完，就被光明天使长尤利卡直接打断，“知道打扰你还来？”
“不得不来，”阿撒勒用油滑腔调说，“
主人，”他顿下看向南希，“昨晚做个梦……”
尤利卡：“巧，主人昨晚也做个梦。”
“对，你说你还有什问题？”
“忘。”
“溜？”命运挑起眉，“你知道有多少人巴巴排着队，想从这里得到个提问机会吗？”
“智慧直想学时间知识，根本不理他。爱情想得到命运启示，也不理他。只有你，不珍惜机会也就罢，对还不好。”
南希脸无辜，“都怪你打岔说饿，害忘记。你就不能做只敬业兔子吗？你没来时候，那只兔子早晚只吃根胡萝卜。”
烟雾中恢复成人形。
穿着深灰色丝绒神袍命运之神，伸手扬起两道光，浇在他和南希身上。接着又指下靠窗茶几。
道光落下，光秃秃茶几瞬间摆满食物。烤番茄、煎蛋、香肠、可颂、黄油果酱、还有麦片粥。
“对不起，装晚上兔子，现在饿坏。如果可以，边吃边说好吗？”
“您也会饿？”南希光脚下床，找到自己拖鞋穿上。
命运：“……”
南希其实想问是，命运之神能不能看到他自己命运？在后世，没有命运没有智慧，也没有爱情和财富。这四位，明明是最不可能缺少信徒神明，却早早地陨落。
她临时把这个问题憋回去，隐隐察觉，旦她问出来，历史就会发生改变。担心对后世有影响，她还是选择不问。
命运吃掉个煎蛋，正要喝点麦片粥时，他突然很惊愕地侧过脸往窗外望去。
没等南希反应过来，他就“啪”声，重新变成兔子。隔着单片眼镜，高深莫测地望着朝这边飞来三只小鸟。
“辅助型神明就是这样脆弱，稍微干点活就饿。”命运嗓音，带着股贵族腔调，抑扬顿挫。
南希觉得他生活质量，比其他几位看上去讲究多。他每次来都换副眼镜，镜框上链子，跟神袍上宝石扣子个颜色，真是精致boy。
“这些食物是变出来吗？”南希在他对面坐下，把属于她那盘早饭拖到跟前。
“当然不是，是从你家厨房顺。”命运拿起刀叉切割煎蛋，“早就想吃这个。上次看你吃得那香。”
南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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