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伤感吗？是不是她也知道，像他
……
遇到最好
你，也得到最好温暖，这些足够支撑余下岁月
。
南希离开北地嫁去海国那天，他为她做最后件事。
他化出本体，远古巨龙姿态，亲自送她去海国。按照他嘱咐，阿撒勒没有说出实情，只告诉南希是他派他们送。
她丝毫不知情地坐在他背上，搂住他脖颈。
点吧，”南希轻轻笑下，“你上次半陨落真吓到
。但这也不是妥协主要原因。那次决定留下来，是因为你等太久。当然，其他人也等很久。”
“但是你不同，你似乎从认识就在等待，而总是令你失望。那次你说离开你，你不知道要怎
办。这也正是答应留下来原因，最担心就是这个。”
“但是后来，发现决定引起更糟糕事情，因为触怒伊比利斯。宣布国战那天，真对自己厌恶至极。那刻，觉得做什都是错。”
“所以你刻意地减少进食，你以为你死们就不再争抢？”塞西尔轻轻地闭闭眼，“南希，想到你下那样决心，就快要疯。”
“抱歉，”南希轻声说，“想不出更好办法。”
这是她离他最近次，也是最后次。
他带着她从越过北地上空，越过克维纳郡，越过曾经居住公寓，越过那些共同经历点滴。
美好记忆，就像壮丽山河样快速从身下划过。他记得第次拥抱，记得第次轻吻，也记得那些糖果带来甜味。
但如今，他要跟这些告别。告别他记忆，告别他温暖，告别他女孩。
鳞片上突然接到湿润东西，他探出条神识去看，发现南希在流泪。她不知道想到什，似乎很难过样子。
“不要对抱歉，”塞西尔把手盖在她手上，“你已经做很好。南希，跟你在起每刻都非常快乐。它们胜过活过时光。也会在今后生命中温暖。曾经得到过爱，这就够。”
“你要好好啊，今后恐怕不能为你做什事。不能在你踢开被子时候，替你捡起来。也不能在你害怕黑暗时候，守在你床边。甚至……不可以再抱你。”
他无比眷恋地看着她，看着她垂着眸，眼泪滴滴坠入咖啡杯里，荡出小圈涟漪。
“至于，你不用太担心。有需要承担职责，每天都会过得很充实。南希，没你想那脆弱。或许还是会很难过，会想念你，但不会再做冲动事。不顾切地留下你，只有那次，今后不会再做。”
他站起来，伸手揉揉她头发，眸色温柔又伤感，“南希，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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