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你是男朋友。”少年夹着筷子牛肉,用孩子气口吻回答,然后注意力马上被转移,道:“哇这牛肉好嫩好好吃。”
周锦珩假装没有听到后句,不然明明是夸奖,但他还是觉得好气啊,他道:“那你既然知道是你男朋友是你老公,那你怎能动手打呢?”男朋友这种东西随随便便揍吗?这就是周锦珩悲愤地方。少年个不高兴,就把他当破布娃娃样收拾,他堂堂男子汉不要面子吗?
所以他觉得得趁机跟少年说清楚,君子都是动口不动手,而且他也不想少年越来越放肆,打他越来越随便。小玫瑰,bao躁那次两次可以说是情趣,但次数多,他还是觉得累。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再这样下去,会累?”周锦珩道,“不喜欢你这样,有话们该坐下来好好说。”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刚出言让少年滚有什不对,反正少年不分青红皂白打他就是不对。
“哦,然后呢?”殷明麓翻个白眼,心想这男人真是双标得厉害,“所以你做错事,为别人黯然神伤,连饭都不做,好心想帮你点外卖,你却喊滚,就不能生气?还没质问你,为什今天没来公司接回家?今天可是个人辛辛苦苦挤地铁回来,回家还看你捧着酒杯要死不活样子,该不会是你那初恋情人乔安又发生什吧?所以你才那大火气,还朝发火,这样打你,想让你振作起来,这样做有什不对吗?你那大脾气,是不是想跟分手?现在咱
厨房。
显然酒意被揍清醒。
他也想起少年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任他怎驱赶打骂、怎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都无怨无悔小玫瑰,如果他无理取闹,少年可是会伸出拳头揍人。
“吃饭。”顶着双被揍得红肿桃花眼,周锦珩放下锅铲和围裙,没好气地朝沙发上喊声,说罢,把盘子端往餐桌。
这些天他成任劳任怨家庭煮夫,而少年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小少爷,什家务再也没干过。
听到做好饭,少年立马就放下手机,三两下走过来,称赞道:“不错,这饭菜很香。”
周锦珩不说话,只是在少年不洗手就想抓筷子时,冷冰冰教训道:“先去洗手。”
“哦。”少年乖乖地去洗手池,沾些洗手液,将双白嫩嫩手搓出泡泡,来来回回洗好几遍,才回到餐桌,道:“看手,洗干净。”
那姿态有些可爱,完全让人联想不出跟半小时前冷酷无情殴打他人是同个人。
但周锦珩记着,在少年晃着腿,没心没肺吃东西时候,他语气硬邦邦,趁机想跟少年谈点人生,他道:“明麓,你还知道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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