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她当真觉得自己做得错,不过这话他可不信。
二则是她实则是存坏心思,待他不哪般防备时再解决自己,不过这话他更不信,个乡村野妇哪儿有这拐弯抹角手段,何况他不过是打几下他儿子,那阿全皮分明是个皮实禁打。
最后便是她有所畏惧……可她头日能将他骂成那样,
景深想起方才夏意提醒他话,猜测他也是被挠过人,面上露出丝尴尬,个大男人怎会怕猫怕到这地步?
“小少年,过来。”
“大叔,这猫儿乖得很,不挠人也不咬人。”他说着又摸摸橘猫脑袋顶。
那男人还要说话时柴门“吱呀”声,院门开后就听妇人尖酸刻薄声音:“说听见有人闹,原是你,可别待在家外头——”
阿全娘刚嚷完墙角处立着男人,准备骂蹲在墙外人时却发现是景深,脸色微变:“是你啊小少年,来屋里坐坐?中午烙大饼还有些……”
许久猫儿回头看他眼,又调转身回去。
他乐此不疲,猫儿只不时回头看它眼,几番后或是惹恼它,总算改懒洋洋姿态拔腿跑起来,只是没跑几步又停下来。
景深不紧不慢地跟上,总算将猫儿逼倦,就地倒在户人家墙外。
“哼,长得丑脾气还怪。”说着朝它颈下挠,挠下几根猫毛……
丑就算,脾气怪也无碍,竟还掉毛。摸着也还行,只是脏些,有几处毛都打结,想着他拍拍大橘猫脑袋:“傻猫,也不知自己打理打理。”
头回她来院里道歉时景深便觉得怪,今儿她还是这殷勤态度,他不多疑才是奇事儿,心下警惕地摇摇头。
“小少年,外头那人啊——”她打住话,指指脑袋又摇摇头。
景深大致看明白这动作,她大致是说那人失神志,是个疯?
等妇人掩柴扉,他再看去墙角时人已经不在,猫也趁这空档走出几步远。
他此时无心追猫,又琢磨起阿全娘对他变化莫测态度,想来想去不外乎三种情况。
像皇奶奶宫里穗儿,毛又顺又齐整干净,摸着也舒服。皇奶奶常说这许多孙儿里头,就他最孝顺,常陪她听戏……事实上他哪儿是想听戏,不过是想呼呼穗儿,如今想来实是不孝,也不知他离京还有人陪她老人家听戏?
肥猫脑袋端被人给拍,凶巴巴儿地“喵”上声,景深乐,又去戳它尖耳朵。
“别碰它!”忽然有人这叫声。
景深没教示威猫儿吓着,却是教这声吓得缩回手,还险些得个趔趄。
转去见墙角处人探出脑袋来,个面容清癯约莫才三十来岁男人。他脸色苍白地盯着墙边,又说遍:“当心别碰它,它会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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