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掐着指头算,正好还有五个月,不过在她之前,二月和小满也快及笄……
送她们什呢?
再有初秋时易寔跟阿宝生辰,她送什呢?也不知阿溟哥哥生辰是何时……
因元宵时生辰,脑袋瓜里路盘旋想去夏秋时节生辰,到饭桌上时还乐此不疲地琢磨着送人什,余下两人只默不作声地看她傻笑。
因是最后日歇息日子,夏先生在用过长寿面后便婉言邀景深下起棋来,景深自是迎战。
他们就站在厨屋外,里头阿溟自然听见这诋毁话,夏意恐他生气,佯怒瞪景深眼:“这才到春日,哪儿就整日出汗,何况还是雨天才用蓑帽……”
素日里面无表情阿溟许是也不乐意,踱步来门边解释句:“时常洗。”才不是那等整日出汗不洗糙汉子。
夏意摸着脑袋笑:“省得啊,阿溟哥哥看着就白净。”
白净阿溟似是想到什,红红脸,要过景深手上帽子回树上去……
经这茬,景深倒是放过福宝没再缠着它,而是接手阿溟又跑两趟将水瓮装满,好凑去锅边问:“这面只先生有?”
好又出去打些水。
细雨廊下,景深离福宝四五步远,半蹲着身,手里拿着块生芋头骗福宝过去,看似是在锻炼它走路。
夏意多看眼,懒得叫他便冒雨跑去井亭底下,汲两桶水后干脆从井亭底下冒出脑袋叫树上穿着极大蓑衣人,笑嘻嘻问:“阿溟哥哥,你能帮帮?”
阿溟理理厚大蓑衣,从梧桐树上下来,二话不说拎着两个木桶往厨房去,不过避雨大笠帽未摘,过去时正好卡在小门框间。
冒雨跟来夏意笑出声,见他双手提着水解不开草帽,便踮起脚尖替他解下巴底下帽绳,阿溟这才动弹,缩着脖颈从卡住笠帽底下钻出来。
两人闲敲棋子时候就换成夏意抱着福宝举高高,颤巍
言下之意,他也想吃。
夏意转眼看他:“今儿只是爹爹生辰,们喝粥。”
“又是粥啊……”
看出他垂头丧气,她许诺:“你若是想吃,待你生辰时就做给你。”
景深想想,问:“那时你可是要及笄?”
夏意看着那顶还卡在门间比她高许多草帽,笑得更开心。
“在笑什?”
原本陪猫儿玩景深凑来,古怪地问上句,而后伸手将帽儿取下来在手上细瞧。
阿溟趁这空当进屋往水瓮里添水,只留夏意与景深在屋前,夏意便乐呵着将方才事说给景深听,唯恐不生动,还将将草帽戴在自己头上过次门。
景深却没笑,而是把将她头上帽子取下,盯着她微乱发髻看会儿道:“少戴阿溟帽子,他整日里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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