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甚谢,赶紧去。”
这才爬上老柳树,真正消失在墙头……
候传话人刚去,宁家兄弟见着他后惊讶不已:“面色怎如此难看?”
昨日太后草率赐婚事还未传出,他们尚不知晓,听景深说这乱点鸳鸯事儿后面色也难看起来。
宁以南蠢钝不已,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你夏意姑娘如何是好?”
还是宁以北拖住景深,他才没被揍,事到如今,素来镇定宁大公子也没好主意:“睿王今日去见陛下?”
“嗯。”他闷声道,“不管这事如何,都要去若榴,再不守信就该被千刀万剐。可父王人直看着,思前想后只有你们能帮。”
宁以南道:“你放心,便是天塌下来也有们给你顶着。”
三人在偏堂合计许久,中途宁以南出去找个小厮,附在他耳边说几句才又回屋,到日暮时三人才出来,避开众人绕府半圈进个月洞门,正是当初宁小姐所住院落。
院里有假山湖池,湖边有个六角亭,距亭不远处就有棵老柳,三人在树下候会子就等来方才那个小厮,他手上是身蓝色小厮服饰,景深接来躲去树后换好,出来时那小厮已不在这处。
宁以北道:“出去往西,折出巷后有人牵着马候你。”说着又把自己令牌给他,“你世子令牌便留在这,若有需用之处且用。”
景深没出息地抹把眼圈,在二人肩上各捶下:“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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