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点,首都或者临江都行,报志愿你自己挑下。”
“好。”
简单说完几句,他推说有事,匆匆走。
这年高考就这悄然落幕。
什声音都没有。
高考前她和陈异见面,约在学校外面餐馆吃饭,看他神色愈发深沉狠戾,抽烟很凶,连筷子都没动,只看着她低头吃东西。
“复习得怎样?”
“还好。”
“你班主任说你几次模拟考成绩很好。”
这里,说到做到。”
他声音带着抖,喑哑着落下:“你要是看不起、看不惯,现在也可以滚,就当没你这个人,这辈子从来不认识你。”
“滚!”
碗碟摔在地上清脆可闻,溅起瓷片撞在苗靖小腿,苗靖缩着肩膀抖抖,看他气得脖颈发红,喉结频频滚动,是真已经濒临爆炸。
他训斥完她,转身就走,连着好几天都没回家。
“还好。”
“你给班主任打电话?”
“他给打电话。”
“打算报什学校?”
“还没想好。”
苗靖自己留在家,遇见两个上门登记户籍治安民警,其后跟着个中年人,穿着朴实便装,出示自己警牌,名字叫周康安,也是问问家里情况,见苗靖沉默不语,又是个人在家,给苗靖个号码:“是公安民警,以后有什大小事情,直接给打电话就行,能解决都给你解决。”
陈异和苗靖关旭突然降到冰点,某天回来,陈异抽着烟,脸色阴沉,叮嘱苗靖:“这家里你别住,搬到学校去,安心准备你高考,后面要什东西,自己出去买。”
学校有老师家属楼,有些老师会腾出房子借宿给学校学生,马上要高考,陈异让苗靖从家里搬走,他给她找个借宿。
不想看见她在家。
明媚暖春四月,苗靖十八岁生日就这悄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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