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
若即若离！
程琉没忍住，转身追
上去，
把拉住季朝舟：“等等。”
照旧是平常冷淡模样，晨曦暖光落在他眉眼上，也化不开那片冰雪。
程琉见到他，心就开始砰砰跳，忍不住想凑上前打招呼，但她想起昨晚汪洪洋指导‘若即若离’计划，强行移开视线，小跑着过去。
两人像是陌生人，谁也没有出声，目光皆漠然向前，最后擦肩而过。
这样应该够。
他们刚交擦而过，程琉还是没忍住回头，看向季朝舟背影。
他腰很窄，腿长而直。
她记得那天在酒店套房内，季朝舟整个人陷在床上，虚弱又苍白，只有两颊起病态薄红。
程琉被他握住手，力度大得像是溺水者握住最后根稻草，那只白得近乎透明手，因为消瘦，手背上青筋脉络透过薄皮显示清二楚。
她目光下意识追过去，忽然发现季朝舟右手指尖不太对，像是有血痂。
能造成四根手指指甲处都有伤，很难不让人联想他做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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