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程琉豁然开朗，“他爸就是爸，
定会好好和季总相处。”
她挂通话，走出别墅，站在两套别墅中间，仔细看看，然后把自家右边
门牌号撬下来，特意钉在季朝舟门牌号旁边，还顺手帮着清理遍五号门牌。
最后程琉满意拍拍两张门牌号，它们就该在起，就
……
程琉又翘班，上午她回家把自己东西打包，全部搬来别墅，临时还请支清洁队。
到中午，整个别墅焕然新，连草地都修剪遍。
程琉特地把稻草人插在院子里，以后再种点朝舟喜欢花花草草。
她拿出手机，和汪洪洋语音通话：“你说若即若离，今天试下，还有没有其他方法能促进们尽快结婚？”
在染山实验室直待到下午三点，季朝舟没有再继续。
分辨不清味道，便复刻不出同样香气。
新住处离染山大厦不算远，走路半个小时便能到。
季朝舟缓缓走在路旁，经过个户外LED广告屏，他视线被里面谈话节目吸引。
他们在谈神隐科技。
他将香水瓶放进废置盒中，不解问道：“这香……有什
问题？”
季朝舟垂眸：“过甜。”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昨晚在程琉身上闻到那股青柚微苦气味。
很普通青柚苦香，存在感却极强，以至到现在那股味道似乎还萦绕在季朝舟周身。
“觉得这甜香刚刚合适。”汤芳露有些可惜这瓶香水，“不如先给们这些调香师试试？”
汪洪洋翘着脚，躺在沙发上，闻言脚也不晃：“你还想结婚？”
“谈恋爱不结婚，难道耍流氓？”程琉没忍住，大方道，“等结婚，你也可以来当见证人。”
“呵！”汪洪洋冷笑声，“怎和谈恋爱，你就可以耍流氓？”
“往事已过。”程琉提醒，“金牌匾。”
汪洪洋在心里把程琉骂遍，才道：“你想结婚，肯定要先讨好他父母，毕竟将来他爸就是你爸。”
季朝舟收回目光，节目声音却不断传入他耳中，主持人和嘉宾无不称赞其创始人厉害。
年轻、胆大以及天赋。
这几个词反复出现。
和他印象中总有些奇怪程琉截然不同。
季朝舟蹙眉，将关于程琉所有思绪清除，沉默走回别墅。
废弃香水，季朝舟并不在乎，给汤芳露。
人走后，他下意识找出瓶青柚香精，滴几滴在试管中。
染山用香精皆是最好，这种味道比程琉身上更纯粹，却不是季朝舟想要那种。
她……身上还用其他东西？
季朝舟垂眸望着右手被纱布缠住指尖，那张寡白冷淡脸上多几分扰意，以他对气味敏锐，少有分辨不出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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