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暮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和她起走在路边,许久之后才开口:“朝舟和他妈很像。”
“再像,也只是他自己。”程琉随口接道。
季暮山愣,他无奈笑笑:“你说对。”
“季总,今天要和谈旧事?”程琉接过早餐店打包好袋子,转身道,“对上辈事情不太感兴趣,当然……朝舟说话,可以听听。”
“说,只是想让你有准备。”季暮山望着程琉,神情严肃,“不希望你信誓旦旦要和朝舟在起,之后又随意放弃他。”
“不请进去坐坐?”季暮山显然想和程琉私下说些什。
“朝舟在里面。”程琉往后指指。
“……”季暮山脸色变又变,他是真没想到朝舟能和程琉发展这快。
“刚好想出去买点早餐。”程琉干脆走出来道。
季暮山深深吸口气,最后只能转身和程琉起往外走。
程琉问他:“为什要伤自己?觉得不在乎你?”
彼时,青年正处于快要到极致点,他沉溺在她身体内,额前碎发汗湿,眉眼带着潮气,气息凌乱。
汗水顺着他俊美绝伦脸滴落在程琉脖颈上,再缓缓流入深灰色床单。
“……想要你直看着。”季朝舟艰难开口。
或许开口之后,切都那顺理成章。
舌被咬破,两人可以尝到淡淡铁锈味,他并不在意自己受伤,甚至纵容她这样行为。
更像是种补偿。
“以后想要什,直接和说。”程琉贴着季朝舟唇,含糊道,“有,都会给你。”
季朝舟闭着眼睛,长睫颤颤,始终未睁开眼睛,任由她咬吮,只是骨节分明手扣在她腰间又用力几分。
……
程琉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片刻
“季总,你找有什事?”程琉双手揣着卫衣口袋问道。
季暮山嗤声:“看你之前喊爸挺顺溜。”
不知为何,他现在看程琉哪哪都不顺眼。
真是种奇怪感觉,按理她是自己未来儿媳才对。
“当初是鲁莽。”程琉面不改色道。
季朝舟将自己层又层剥开,全部展现给程琉。
……
最终程琉也没有等季朝舟醒,因为她收到季暮山消息,他就在门外。
程琉起来洗漱换身衣服,下楼开门。
季暮山站在外面,他身后没有车,看起来至少是从路口那边走来。
程琉向来醒早,不过今天她没有立刻起来,而是望着还在熟睡季朝舟。
他侧身面朝着她,左小臂靠在胸前,上面有大小不疤痕。
程琉抬手轻轻触碰着这些疤痕,想起昨天晚上事情。
因为她在客厅举动,他心理防线几近崩溃。
只要程琉想要什,他都愿意捧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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