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淮脸色也是骤变得厉害,会儿红,会儿青,似乎自己也产生认知偏差,搞不清楚。
这时候,也只有燕尘敢接近。
感受到脸上有温热擦拭感,云桑很快就清醒,他潜意识里还有酒醉惫懒感,但睁眼就发现脸颊旁白色毛巾,还有燕尘那张近在咫尺、认真脸。
说实话,燕尘五官随着年纪长开不少,属于那种年胜过年教人惊艳好看,只是注视着他目光如当初。因为仰躺着视角,云桑还注意到,燕尘睫毛很长,衬着微微抿薄唇,平添几分缱绻味道。
云桑晃晃脑子,道声谢。
忙说句:“是阎景耀那厮问题,跟土包子又没关系!”就算真有关系,那不是更好吗?婚前就帮助自己认清个人,不过显然江听把切罪责都怪在云桑头上,认为对方摧毁自己婚约,让自己未婚夫跟自己离心。
付美瑕和江博涵对此只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阎景耀执意要解除婚约,理由又是性格不合,他们也不可能摁着两个小辈头强逼他们结婚,只能这样算。
反正对外,阎景耀人把责任扛下来,自己背所有指责和骂名,江听依然是清清白白还受到很多同情,再加上阎景耀也是她从小看到大孩子,导致付美瑕明面上也不好意思多加埋怨。
因阎景耀行为,付美瑕直以为都是对方错,直到某天,江听醉醺醺被人搀扶回家,左个护花使者,右个爱慕者,全都是年轻帅气小伙子,且明显都对她养子往情深。
付美瑕这才后知后觉,这解除婚约事之中想必没有那简单,再看江听那酒意酣红还在怨恨云桑脸,当初阎景耀说“对不起伯母都是错”场景,付美瑕只感觉股天旋地转,当即对养子产生不喜,下定决心再不愿意管这件事。
见他酒醒,脸上残留着薄薄层淡红,傅书度走过来,用怜惜口气温声道:“上车,送你。”
他伸出手,想让云桑搭把手。
另边,随着游戏蒸蒸日上,云桑事业越来越忙碌,再也没有人会在年龄上轻视他,在同龄人普遍还在学校里读书,时他已经开始习惯各种场合宴会。
哪怕蒋东岐千防万防,云桑也不可能滴酒未沾。
酒精这种东西,能够麻痹人神经和意志力,可以直白说,在酒精面前人类基本败涂地,酒意上头喝得烂醉时做出什出格事都不奇怪。
云桑喝醉,真杀伤力倍增,人人都躲得远远。
江晏淮哥们躲道,盯着植物盆栽上划痕,情不自禁地后怕道:“江晏淮,你到现在还不想承认,你们是去少林寺接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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