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也不反对,于是这个男人还茫然着,就被自己血缘至亲反绑住手脚,扣押到祠堂跪下,所有亲戚都在场,模样极为狼狈,拿着两根粗荆条,瞪着他目光有若实质。
男人当即抖如筛糠、吓得面无人色,他哆嗦着嘴唇,不断扭转身体道:“二叔、三舅、四姨夫,你们干
更甚者,内忧土崩瓦解得更快。自从官府贴出告示之后,楚州郡内各地到处能见到这样场景。
个白天做山贼、晚上做百姓男人,回到自己家,发现自己居然被兄长用仇恨得几乎通红目光盯着,家中老父亲老母亲也脸恨铁不成钢,兄长还道:“请爹娘做主,拜小弟所赐,们如今都是贼!孩儿去县学上课,竟被人赶出来,说除非与贼子割袍断义,否则继续在县学念书、也无法考秀才,孩儿仕途都毁!”
他本是附近颇有名望才子,受到无数街坊邻居推崇,连县学夫子都对他喜爱有加,没想到朝竟被从小就爱偷鸡摸狗、贪图享受弟弟牵连,前途即将毁于旦。谁能接受这样打击,他自然将罪魁祸首恨之入骨。
“孽畜啊!怎养你这个畜生!”老母亲更是捶胸顿足,哀嚎不止,她和老伴儿头发上还有不少痕迹,全是鸡蛋液和烂青菜。
她今日如往常般挎个小菜篮溜达到集市上买菜,路上遇到街坊邻居还顺手打个招呼。谁知道邻居小娘子突然脸色微变,老妇还以为她不太好关心几句,结果小娘子却告诉她:“阿婆你快回家躲着吧,这几天不要出来。”
“躲什,要上街买菜啊?”她还茫然着,突然就被人拿烂菜叶和臭鸡蛋袭击,理由是她儿子做贼,子不教父母都有过,她便也是贼,她吓得花容失色连忙逃回家。
回家才发现,出去打牌老伴儿比自己还惨身衣服全脏,那些多年老牌友纷纷跟他断关系,儿子也被县学赶出去,小叔子在集市卖货半点没没卖出去,差点摊子还被人砸,与他们家挂钩亲戚个比个惨。
老母亲自然差点哭瞎眼,家中出个贼,竟然从今往后全家都被扣上贼伙帽子,生下子子孙孙都要遭人唾骂,这项规定何其不公!都怪这混不吝儿子爱与那些匪徒厮混,连累他们!
大儿子怕她伤心太过,连忙道:“娘你别怕,官府也是深明大义,特地说,只要咱们家公开跟贼断绝来往,就不受这条规矩束缚。”
“当真?”老母亲立即停眼泪,早上被人丢菜叶子事情她还心有余悸,谁想出门就得到如巡街囚犯待遇,她就迫不及待道:“那还等什呢,快把这孽畜压到祠堂跪下,是娘没用,教出这样个畜生,连累你大好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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