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看都没看她一眼,可能是这年头想通过这种手段攀龙附凤的人太多,他见惯不怪了,只淡淡解释道:“那姓钱的贵客几日前便不包了,现在换人了。”
什么!?那她这几天岂不是白蹲守了,心心念念想要偶遇的美梦直接破碎了,云娇娇脸色活跟生吞了一只苍蝇般难看。可如果不跟萧干邂逅,她又怎么跟人搭上关系,不搭上关系她又怎么能成为皇帝的妃子呢?
“那掌柜的你知道,他去了何处,去了哪家酒楼?是城东的川香楼,还是城西的醉茗阁?”云娇娇不认为萧干察觉出了她的想法,她认定九五之尊定是腻味了望江楼的景色和菜肴,去了京城其他酒楼。
“这位小娘子
痕,两个时辰下来,他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回到王府,他下马时,差点没踩实马鞍。萧恒餍足地笑了笑,才将人打横抱起,抱入了王府。
王府上当然不止一两匹好马,只是少年送的这一匹,成为了萧恒的新宠,他俨然把这匹马当做了定情信物,没事就要牵去郊外跑两圈。
另一边云娇娇那里,她输光了所有身家,果然不好对抵达京城的云家二房交代。听到女儿赌马输了三四十两银子,二房婶子差点没晕过去,这可是他们省吃俭用才攒下来的一笔。京城人人生活富足,可能没把这点小钱放在心上,可在山溪村,三四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可以再供一个云桑读几年书了。
如果不是觉得愧欠女儿,云家二房两口子也舍不得掏那么多钱出来,更别提女儿是拿去赌钱了,接下来女儿如果要嫁人,二房掏不出嫁妆怎么办?
二房感到忧心忡忡,他们埋怨的次数多,一开始云娇娇还觉得过意不去,后来就嫌烦了,她接受不了爹娘这幅斤斤计较仿佛被挖心肝脾肺肾的嘴脸,便脱口而出道:“不就是三四十两银子吗,不过是一笔小钱,等我嫁入有钱人家,你们还觉得要什么没有?”
她可是要成为帝王宠妃的女人,如果能幸运承宠诞下龙子,母凭子贵也不是什么空话。云娇娇换上一身男装,直奔望江楼,她在雅间门外包了一桌,只想着什么时候能跟萧干偶遇,一连蹲守了几天,雅间都毫无动静,而她差点要交不起望江楼的最低消费。
要知道在望江楼,点一壶水都要五百文钱,人也不可能不吃不喝待上一天。
终于有一日,雅间内传来动静,她欣喜地站起来,结果没想到雅间里竟走出来一位小腹微胖的商人,身后还跟着几名账房管事模样的男子,似乎正在聊生意,话语之间的词汇不是“棉花”就是“钱庄”。
这让云娇娇面庞呆滞,忍不住去询问掌柜。因为太难以置信,她结结巴巴道:“楼上那雅间不是被一个姓钱的男人包下来了吗,怎么换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