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宗指指花名册,京墨是清水坊里名容貌俊美男头牌,长得非常好看,他每次喝茶陪聊服务,无数客人都抢破头。
这个京墨姓什名什,阮雪宗不知道,只知道对方好像也曾是名门之后,可惜身体不堪习武,被眼高于顶家族抛弃,辗转来到清水坊。他似乎也很喜欢这里氛围,从大流改个中药名,从此前尘往事都抛到脑后,心只给楼里挣钱。
“他啊,也跑。”花妈妈满不在乎地说,“半个月前,有个戴着面纱女客人,那个女客人财大气粗,也挺会说话,送给京墨箱子珠宝,夸他长得这般俊美,不应该待在这种风尘之地。他好像是被打动,没几天后也跑。”
男头牌也算花妈妈儿子,花妈妈明显对身娇体弱女儿更在乎些。
个月清水坊跑四名姿容最盛头牌,这茶水费能不下滑?
花妈妈是清水坊掌柜,手下曾教导过无数能歌善舞、察言观色头牌。阮雪宗对她还算信任。
阮雪宗询问她原因,她开始还犹豫踌躇,后来见事情瞒不过去,只能咬牙承认,“少主,这个月生意不好,是因为棠梨、白芷和苏合香那三个丫头跑。”
阮雪宗讶异:“跑?”
他曾立下规矩,楼里不签卖身契,只有打工契。楼里歌姬如果想要离开,奔赴更美好前程,完全可以收拾清点好自己细软,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兄弟姐妹们欢送她离去。
能大大方方离去,为什要选择逃跑?逃跑可等同于背叛。
“又是不告而别地跑?”阮雪宗皱起眉,他手指在桌子上敲击,有下没下,他在想,自己是否忽略什事。
为
“是啊连夜跑。”提起这件事,花妈妈脸上犹有泪痕,“少主你也知道,那三个丫头是亲手培养出来,她们生前被情郎抛弃,看她们可怜,便把她们领回楼阁,把她们当女儿,给她们口饭吃,给她们绫罗绸缎胭脂水粉打扮自己,更教她们舞蹈音律……她们曾经在情字上摔过跤,重来次,还是如此。”
“你怎知是因情而跑?”阮雪宗皱眉,下意识打断道。
花妈妈拿出绢丝手帕,轻擦下眼泪:“听伺候婢女说,那三个丫头跑之前,曾接触过几名江湖侠客,那些穷酸侠客没什钱,奈何会说话,说要带她们远走高飞,带她们去更广阔世界……然后某天,那三个丫头就跑,先是棠梨跑,然后便是白芷和苏合香……这三个蠢丫头!心真是大,居然相信男人话!天知道,江湖人还不如正经人家!”
这也是花妈妈义愤填膺地方,跟什人私奔不好,跟群有武功江湖人,如果受委屈,该往何处诉苦。
“那京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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