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灵草对于神兽来说,用处不大,但对于人族来说,却是上好疗伤圣药,般它们生长地方,会有凶兽守着,也只有神兽这样存在,敢光明正大去采摘,那些凶兽反而吭都不敢吭声,由着他们将自己守着东西拔走。
想想也挺可怜。
迟萻弄好手上伤时,就见狰已经在升火烤肉。
先前狰出去给她找药同时,也顺便弄两头怪兽回来当晚餐,他利落地放血剥皮,用根削尖木棍将野猪大小怪兽穿过,架到火上烤。
不会儿,空气中弥漫着肉香味道。
他力气很大,迟萻接过时,手掌被震裂,殷红血从虎口流出来。
狰又啧声,说道:“人族真是脆弱……”说罢,摇摇头,便起身出去。
迟萻没理他,皱着眉看手上滴落血珠,不由得想起当初年控制不好他力道,尖利指甲总会将她弄伤,然后他会不厌其烦地遍遍地舔去伤口上血。
现在年可不在这里……
想到那个男人,迟萻心情有点儿低落。
迟萻从昏睡中醒来,就听到句话:“你还有什未完心愿?”
迟萻懵下,她眨下眼睛,让眼睛适应周围光线后,才看清楚周围环境。
这是个简陋山洞,此时她躺在山洞块平整石板上,石板冰冷气息从背部往身体里蹿,让她浑身僵冷。
幸亏现在天气还不算冷,让她没有太过难受。
山洞光线有些昏暗,不过迟萻还是看清楚对面坐在那儿黑衣男人——狰。
迟萻安静地坐在那儿,看着他烤肉。
烤好只怪兽后,狰用微微弯曲爪子弄块肉放到干净叶子里抛给迟萻,然后边吃边继续烤第二只怪兽。
迟萻肚子也饿,当下不客气地吃起来。
狰食量显然也很大,吃完两只怪兽,看起来还没有饱样子,但天已经黑,他也懒得再去弄吃,就盘腿坐在
她不知道狰为什将她捉走,只希望那个男人别因此而犯蛇精病才好。
等狰回来时,就见她从衣袍上撕条布包扎手上伤。
他丢给她几株灵草,说道:“拿这个揉碎敷上去。”想下,他又道:“年以前应该教过你吧?”
迟萻没吭声,捡起株灵草弄碎挤汁,涂到手上伤口上。
阵清凉代替伤口处麻辣疼痛,不会儿,手上伤已经结疤。
狰额头那支绯红色角在昏暗光线中,隐隐有红色流光滑过,衬得他英俊面容越发邪异。
狰盘腿坐在那儿,手里正拿着什把玩,迟萻很快就看清楚,那是年做给她桃木剑。
他手指滑过剑身上纹路,眼神晦涩。
“还!”她爬起身,对狰说道。
狰啧声,将桃木剑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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