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迟萻答得可干脆,讨好地亲他脸。
反正她辈子都可能想不起来,答应这件事情时,她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水月华是在第二日离开天和城。
迟萻被司昂带着去送行时,面对水月华那副“全部都明白”神情,不禁有些蛋疼。
可她却不能说什,以免身边男巫又不高兴,借着治疗名义在床上折腾
迟萻心脏微悸,诚恳地看他,说道:“当然希望不是,可是自从明白人族和巫族之间同盟关系时,就有点儿怀疑……哎,没怀疑啦,是水月华这想,让也忍不住怀疑下。”
发现他神情不对,迟萻很明智地祸水东引。
司昂神色稍霁,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就算这是个阴谋,既然你跑来这里,你以为你能逃得?没有个人能从天巫手中逃开,星辰所在之处,皆是天巫眼线,你要记住。”
迟萻:“……记住。”
尼玛,她记得很深刻,绝逼不敢跑,不然这男人绝对要将她做死在床上。
住怀疑是不是故意将自己搞成这样,然后跑到巫族地盘攻略巫族天巫。
如果巫族失去自己天巫,定会受到重创,在接下来鬼族入侵中,巫族处境堪忧。
迟萻知道自己对司昂感情,倒是不觉得对司昂感情是利用,所以方才能如此坦然。
“水月华,有件事情要交给你。”迟萻说。
水月华马上摆出恭敬聆听神色,这是从者对宗家恭敬,刻在骨子里种本能,但凡宗家吩咐,他们都会听从。
所以,希望这真不是失忆前自己搞阴谋,话说,也没有人会蠢得用神级封印灵图将自己弄失忆吧?这样连自己要做什都不清楚,怎去搞阴谋?
司昂见她这乖巧,反而有些遗憾,笑着说:“倒是希望你不那听话。”
迟萻头皮发麻,忙不迭地拉着他手,就差赌咒发誓自己很乖很听话。
本能地知道,如果她敢跑,这男人绝逼会做出让她铭心刻骨事情。
“不过,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司昂将她柔软身体抱到怀里,两人倚在廊前看着暮色中相思花,继续道:“人族向来觊觎巫族神选之门中力量,好奇每任天巫是如何被选出来,会做出什也是情有可缘。萻萻,希望你将来面对人族宗家压力时,仍能选择,好?”
直到水月华离开后,司昂走过来,蹲到她面前,伸手为她将垂落到耳边头发勾回耳后,露出她苍白美丽面容。
迟萻笑盈盈地看着他,“刚才话你听到?”
司昂嗯声。
“有什感想?”
司昂微微勾起唇,似笑非笑地道:“你也觉得这是失忆之前你策划个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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