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柚想想,走到书柜前敲敲,“在吗?”
薛瑶:“……”
间隙女:
她想着开始在人群外围偷听到对话。
这鬼啊,在她生病时候偷别人饭盒来打饭,虽然食堂饭很难吃,但这人情也不能欠着不是?
“在什位置?”她问。
薛瑶似是没想到她这痛快,愣过后很快回答。
“从最左边进去,直走十三步,右转七步,上面有块三角形石头。”她又补充句,“……号教学楼楼梯间有铲子。”
“老师你忘?学校不让们带手机。”
薛瑶用仍是和前天晚上样轻松愉快语气,林柚却无端从中听出寒意,“所以也没有人帮你?”
只得到女孩嘲讽似轻笑声。
是啊,林柚想,她问个蠢问题。要是有人伸出援手,她今天也不至于站在这里。
“暑假,人都走得差不多,也想回家,但又被他拽到他们宿舍。”薛瑶带血指甲拉下衣领,露出上面深深浅浅淤痕,“然后?争执之下就是这样。”
周内相继退学,只有那没被送走“笔仙”留下来。
受到影响不止是她们,还有年后被瞒着住进来实习教师。
林柚原以为那断断续续、模糊不清记忆是智脑传输漏洞,没想到居然是暗示。
如果不是精神状况出点问题,正常人断不会在几天里从未向别人提过和自己同住学生,使得这假象维持这久。
“凶手应该姓余?”
回忆起巡视保安,林柚意识到自己当时也听到串钥匙叮当作响声音——楼梯间八成上着锁。
薛瑶:“钥匙在保卫室。”
行动路线都摆在眼前,那她选择有三。
是自己撬锁,但她没有铁丝也不会;二是说服保安,让他们把钥匙借给她;又或者自己翻窗进去把钥匙偷出来。
……不,也许还有另种解决办法。
“因为被召唤出来关系,只能在这两栋宿舍楼活动,所以让别人帮忙杀他,可这不够。”
她说:“要你找到尸体。”
林柚心说那余秋亮想必把现场处理得挺干净,她能上哪去找。
“他也不敢让别人知道他杀人。肉被冲进下水道,骨头还在,”像是看出她想法,薛瑶望向某个方向,“在那边树林埋得很深。”
半晌,林柚叹口气。
这姓也不算很少见,但放在这个私立学校就有点意思,校长同姓,林柚不觉得这是巧合,“他和校长——”
“四年前,和余秋亮同校,他是校长侄子。”
薛瑶牵动肌肉,皮都没,她这更不像在笑,“哪有人相信他私下纠缠呢。”
林柚:“……你报警吗?”
那只裸露眼珠转过来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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