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秒，车顶重重震，他们只觉得自己跟着车起晃
晃。
外面
行人在尖叫。顾衡狠踩下油门，在驶过十字路口时惊险地避开迎面车辆，他打方向盘，强大惯性径直把撞在他们车顶那只生物给甩出去。
然而好景不长，还不过半分钟，连个松口气余裕都不给，另只就以比方才更大力度撞上来。
它爪子紧紧扣进车顶，林柚亲眼看着头顶处凸起小块。在铁皮就要被抓破前秒，顾衡故技重施，又想用那法子摆脱它。
这次可没有那
容易，他们足足穿过三四条街道，才用个甩尾逼得那条长着翅膀和爪子毒蛇拦腰撞在树上。
她慢慢说：“你们看到吗？”
透过后车窗，天空远远地出现个黑点。
这只是个开头，那之后很快出现第二个、第三个。三个小黑点像是在不断接近，它们开始伸展、拉长。
在看清它们形状瞬间，种生理性、不可名状不适立时笼罩上全身。
那是三只黑色蠕虫般生物，很难具体形容它们是什样子——头颅在不断变化扭曲，身下长着巨大钩爪附肢。身体两侧，胶皮样翅膀在持续拍打着，帮助它们直直地向下俯冲。
运气呗。”
他肯定是直在这片森林里待着，这长时间却连祭坛在哪都不知道，这会儿临时去找也只能说是撞大运。
林柚十分怀疑他办事能力，特别是在发现他第次召唤阵被泼，第二次画阵还不记得搞点防水手段后。
瞧瞧人家裂口女，把剪刀被碾以后马上痛定思痛，准备满满风衣——当真是鬼比鬼气活鬼啊。
反正她是没真指着他找，大不等回来以后找别人帮忙。
哪怕是隔在车内，林柚确定自己听到木头断裂声。再抬头，只见上面那密密麻麻凸起，足以说明对方只差点点就突破这辆车防线。
这样明显支撑不下去。
目标很明显。
就是他们。
林柚听见耿清河倒抽着凉气，顾衡踩下油门。
“不能去那边，”他开口，“换个地方。”
他们已经开进市区，这会儿匆匆忙忙地变道也已经有点来不及。眼看那几只家伙越冲越近，面向后窗林柚直接对上那对竖瞳般眼睛——
她把张卡牌插进卡套。
轿车驶得四平八稳，速度却点都说不上慢。顾衡把着方向盘，马路两边行道树嗖嗖地落在后面。他们谁都没说话，心里只盘算着什时候才能赶到。
林柚没有去看表，她也说不清是过多久。道路两边，树木渐渐稀疏下来，他们已经驶入市区边缘，林柚下意识回头看眼。
也就是这眼，她动作停住。
“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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