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林柚勾起嘴角，“去把他们
老巢
窝端
。”
后面那警察喊道：“放手！”
林柚只瞄他眼。
“知道上个得罪
家伙是什
下场吗？”她提高声音，皮笑肉不笑道，“你会后悔。”
“是吗。”
他拍开拽着衣领那只手，重新抬起头。
耿清河腾地起身，要不是他现在关在里面又离得远，怕不是已经动手。
“你——”
这位明面上叛徒只当自己没听见，林柚对上他视线。
顾衡站在铁栏杆前，多看她眼。
“嗯，”他说，“可以作证。”
“那等着，”顾衡用拇指拭掉嘴角血，不以为然地笑笑。
“反正你们现在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
“哐当”声，走廊门被用力关上。待得确认许久都不会有人再来，林柚背过身，用身体挡住天花板角落监控所能照到范围。
她松开手，展出方才被塞过来东西。
牢门钥匙轻轻地叮当作响，寸把余长纸条上记行地址。
——差点被害得没命人，在面对凶手时会是个什反应？
她突然之间行动出乎几乎所有人意料。
记重拳不偏不倚地正打在顾衡脸上。林柚没有收敛半分力气，这拳砸得他偏过头，磕破嘴角流点血。还不待他有所反应，另只手径直揪住他衣领，强硬地将他向前拉去。
栏杆宽度刚刚够里面人伸出手，两人之间只隔着道牢门。
“你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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