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柚走过去几步，她
视线停留在门边那块锁头上，低头摸出
那把小钥匙。
方才被吓
跳小丑松口气，他还以为自己心思被看穿。
看来没有嘛。
有之前经历，他不敢动什
歪脑筋。但打不过未必逃不，小丑心里算盘打得啪啪作响，就等着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
——这是个好机会。
她掏出来正是在干尸身上翻出钥匙，小丑只看眼就脸色有变。林柚敏锐地捕捉到他反应，他想要遮掩也来不及。
“现在，带路去那里。”
她说：“等把这事解决，再带
去你藏你那些气球地方，在眼皮底下把他们个个都放。”
小丑唯唯诺诺地应是，他藏起那点怨毒，磨蹭着走到前面，依照记忆里方向开始带路。
“只说次，”穿过条僻静小道，林柚说，“别耍心眼。”
“你——”他问，“你进大门时候是不是碰见个干尸？”
在林柚注视下，他尖声说下去。
“是上个进来人，他选划船游湖，最后变成那样也不死心地想往门外跑。跑是跑出去，不还是没几步就死？”
林柚瞳孔缩。
——怪不得。
下被十万根针扎感觉，还有个，”她指着人头气球卡牌，“你可以试试和它缠缠绵绵翩翩飞。”
旁听骷髅头已经惊呆。
这人究竟是怎长出来魔头。
“听懂就眨眼。”
……小丑眨下眼睛。
意识到这点，小丑嘴角点点咧到耳根。他看对方暂时没有回过头打算，又留心着在她腰上挂着那玩意儿，蹑手蹑脚地退步。
——没被发现。
他屏住呼吸，又小心贴在身上胶布别松动，免得漏气引起他们注意。
连退开两三米
她眼神很明显——否则，你知道后果。
……！！！
“哪能呢。”
小丑悚然惊，连忙搓着手回身，掐着嗓子笑道：“就是这里。”
挡在他们面前是扇铁门。
怪不得那具干尸当时看上去想对她说什，恐怕是终于见到活人，又或者是警告她不要进去。
“你说你把死人灵魂……”她慢慢道。
“对、对，”小丑忙不迭说，“把他做成红气球。”
“再问你个问题。”
林柚说：“认识这是开哪儿锁吗？”
空气被点点注入，他也渐渐有对身体掌控权。好不容易能再坐起身，因她那番话，哪怕叫嚣着要报复，小丑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还惊恐地往后缩缩。
“那就问，”林柚道，“你说过个项目就可以出园，是真假。”
“真，真！”
小丑连声保证，“这个绝对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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