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安总算销假回学校,今天早上有点塞车,所以他到得有点晚。
而第节课是思修,这是节大课,好几个班级挤在偌大阶梯教室里,位置也是先到先得随便坐,般学生们都会提前过去占位置,不然就是帮忙同学占。
所以当唐安到时候,那些位置上基本都已经有人坐,空出来也都被人提前占好,站在原地遥望圈,不知道自己应该坐哪里。
忽然,听见前面有人喊他名字抬起头望去,看见道熟悉身影在招手。
张穆霖戴着斯文黑框眼镜,身穿着素净衬衫,看起来带着满身书卷气息,唐安朝他走过去
商临易沉默,没想到个小小感冒就把他掰倒,前几天确实把自己逼得太紧,少年担忧目光落在他眼里,喉头上下滚动下,什话都说不出来。
商临易从小就是个非常独立人,就算是面对亲生父母,也从来只会表现自己坚强面,相比于那些哭闹同龄孩子,就像个披着小孩外皮怪物。
但是现在,少年浅蓝色眼眸中只映照出他个人,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心里忽然间有股暖流在流淌着。
感冒来得快去得也快,退烧后拿药就能回去,即使是高烧昏睡不醒男人,在下午退烧后也出院。
唐安下午续假,在大宅里面照顾还很虚弱他,帮他熬清淡好喝肉粥。
烧。”唐安想起自己早上请假借口,为请假他跟辅导员撒谎。
“看医生打针吃药没。”
“已经退烧。”
“那就好。”张穆霖松口气,接着很快又说道,“其实打电话给你没什事情,就是太担心你,你好好休息吧,要是不舒服下午再帮你请假。”
“好。”唐安挂电话之后,听见床上传来沙哑低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说话声音吵醒,赶紧将手机扔在桌上。
“临易哥吃药吧。”
唐安遵循医生说,把大大小小药丸拿出来,倒杯水放到男人面前。
商临易将那几颗药扔进嘴里,拿起水杯面无表情地咽下去,期间连眉头都不粥下,唐安看得实在是佩服。
他从小就不喜欢吃药,总觉得药味粘在舌头上太恶心,每次吃药都要做好心理准备,憋住气将药丸扔进嘴里,然后用最快速度喝水咽下去。
所以他特别羡慕不怕吃药人。
“临易哥,你怎样。”
男人总算睁开眼睛,眼睛里红血丝没有昨晚那明显,但是嘴唇看起来非常干燥,嗓音也沙哑得什都说不出来,他赶紧跑到旁边倒杯温水。
“这里是……”
“是医院,你发烧,烧到四十度。”
唐安想到今天早上场景,当时男人怎都叫不醒真把他吓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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