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侯爷!”
裴氏没喊住,忙温声安抚明檀两句:“阿檀,此事侯爷定会做
明亭远这话都到嘴边,可忽然想到什……等等,这几年他不在京中,许多事都知晓得不及时,这令国公府莫不是沾上什兜不住大事儿,必须利用婚事将他明亭远绑上同条船?
为官之人什都能扯上朝政,眼见明亭远面色凝重,也不知歪到何处,明檀忙哽咽道:“其实,其实女儿知道,知道梁家为何如此……”
她字句,将在昌国公府书房所闻和盘托出。
“与自家表妹有首尾,还诞下两岁男童?”听完,明亭远与裴氏心中震惊简直是无以言表。
明亭远:“这大事你怎不早说!”
檀似乎是绷许久,门关之时,忽然就哭出声。
她这哭,哭得那叫个梨花带雨,见犹怜。眼睛红通通,薄瘦肩发抖,柔弱得仿佛风可吹折,让人不忍多说半句重话。
明亭远背着手,火气压又压,就怕开口吓着明檀。半晌,他才沉声怒问句:“这到底是怎回事?什落水!为何不知!”
裴氏轻拍着明檀背脊,安抚道:“侯爷,您先消消气。”
紧接着,她原原本本将上元落水之事告诉明亭远。
明檀边流着泪边垂眸道:“……女儿想着这门亲事乃生母所定,且听说他们梁家,在吏部颇有些根基,女儿不知朝政,只怕毁这桩亲事,会影响爹爹调任回京升迁考评……”
“他们梁家算哪门子东西!还能影响老子调任升迁!”明亭远,bao怒如雷,连“老子”都蹦出来。
“爹爹莫要气坏身子。”
瞧瞧,都这时候还担心他被气坏身子。他女儿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知书达理温婉端方,还懂得大局为重凡事以孝为先,简直就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名门闺秀之典范,岂容梁家那无德无义竖子小儿如此糟践!
“阿檀莫怕,此事自有为父做主。”明亭远心中之火盛极,片刻不得容忍,说完便拂袖摔门而出。
听说明檀那日并未与梁世子有肌肤之亲,外人也不知晓落水其实是明檀,他才算是稍稍歇些火。
明亭远:“令国公府是失心疯不成,竟谋划出此等下作之事!”
这也是裴氏觉得不对劲地方:“照理说,两府早已定有婚约,侯爷回京便可提上日程。设计场落水相救,委实是有些多此举。”
她顿顿,又道:“除非令国公府认为,侯爷回京之后,这桩婚事恐会生变。”
生变,生什变?白氏生前定下娃娃亲,满京城都知道这桩婚事,她家儿子是急着快死要骗个儿媳妇进门守节替他们家挣贞节牌坊吗?要死还敢大冬天下水那早早死在水底下才算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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