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若只是打着靖安侯府名号,最多给爹爹去封信,爹爹对三姐姐,总是有几分疼惜。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借着定北王妃名头行事。
“她如此行事,损不止是名声,更是王府和夫君名声,夫君战功与威望都是沙场上刀枪拿命搏来,岂能容她这八竿子打不着尽干蠢事儿在后头糟蹋。”
见她认真又生气模样,江绪有些意外,也有些触动。其实他并未想过,他这小王妃整治庶姐,是为他名声着想。
明檀喝口茶缓缓,又气气地补句:“还没糟蹋呢!”
江绪稍顿。
到眉安与你姨娘道青灯古佛便是!”
明楚闻言,耳鸣阵,瞪直眼,颇有几分不可置信。
好半晌,她惨白着脸将信展开,手抖得哆哆嗦嗦。那上头,竟真是她爹字迹与印信。
“娶你这般蠢妇,是冯家家门不幸!你若再生事端,冯家便立马休你!”
她浑身泄力,当初被裴氏关在侯府祠堂恐惧与无助涌上心头,再不敢放肆半分-
默默将方才那分触动收回去。
冯家闹得天翻地覆之时,江绪明檀行已离禾州甚远,马车正不快不慢地驶在前往禹州官道上。
见明檀手中书半晌未翻页,江绪忽然问声:“在想什?”
明檀慢慢放下书卷,若有所思道:“在想,此刻那三姐姐应是知晓,用名头行事代价到底是什。”
她不可能让夫君在禾州无端逗留两日,便只留云旖,让她给苏家小姐送东西,再特意等至今日风荷宴,另外她还往靖安侯府递信,想来有裴氏从旁进言,爹爹不会连这点事儿都拎不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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