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地方有问题？”他忍不住问，“这概念明明是……”
他及时刹住车，可韩烟烟替他说
下去。
“是从
大脑里抽取信息是吧？”她含笑。
利奥僵住：“你怎会知道？”
韩烟烟诧异：“你不会……真以为这信息是真吧？”
利奥：“……”
利奥有
种被拆穿狼狈，和失去控制不爽。但是继续用那个假声音感觉格外可笑，他很憋屈关那个假音，用他自己声音阴恻恻问：“你什时候发现？”
“从开始就发现。”韩烟烟说。
“什？不可能。”利奥不信。
韩烟烟笑。
韩烟烟睁开眼睛第件事，低头去看肚子。小腹平坦，腰身纤细。所谓孩子，果然留在那个世界。
她甚至还穿着每次出现在这个空间里时模样同件布裙。这里没有镜子，甚至连墙壁都没有，韩烟烟其实不知道自己在这个纯白色空间里到底长什样。是她本尊真正模样吗？
但这些细节都不重要。
“利奥，告诉。”韩烟烟问，“这个世界算是成功，还是失败？”
这才是重要事。这个问题答案关乎她判断到底正确不正确。
“虽然确实不科学到可笑……不不，但这信息在你大脑中非常清晰明确，在表层意识中属于可以分类到‘知识’层次概念……”利奥拒绝相信，“如果它是条伪信息，不可能这清晰明确。”
“这可能跟职业有关。”韩烟烟说，“是个写手，个编故事人。脑子里经常会塞满各种内容，这些内容跟现实可能完全无关，也可能跟完全脱离现实，根本不可能存在。”
利奥心里十分卧槽：“居然这样？”
韩烟烟勾勾嘴角：“比如‘韩烟烟’这个名字，你从大脑中抽取这条信息，就以为这是
“‘快穿世界’？你给解释下，什是快穿世界？”她嘲弄说。
利奥僵下，随即回答：“是个人以几年到几十年为限，快速穿行于不同世界，解决不同问题，达到不同目。”
啪，啪，啪。韩烟烟给他鼓掌。
“很准确，很棒棒。”韩烟烟嘲讽。
利奥明白肯定哪里不对，他肯定是弄错什，可他不知道哪出错。
“可以说是很不错。”利奥心情不错说。
这个答案让韩烟烟终于确认些事。
“咦，你笑什？”利奥奇怪问。
利奥其实是以全息视角看韩烟烟，韩烟烟宛如在他眼前。因此她嘴角那抹笑，格外清楚，不知怎地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利奥，别用这个合成音，太刺耳。用你自己声音跟说话吧。”韩烟烟说，“反正你又不是真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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