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平日养尊处优车接车送,压根就没有什便捷打车概念,等大半个小时没见车影,才后知后觉捣鼓起打车软件。
捣鼓十分钟,好不容易有人接单,她定位却出现偏差,在风雨交加中和司机解释五分钟位置,司机还不耐烦,低啐声,紧接着又撂她电话单方面取消订单
岑森昨晚彻夜未眠,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季明舒。
季明舒在他面前出糗样子,季明舒穿漂亮裙子转圈样子,季明舒在床上害羞样子,还有季明舒哭得不能自已样子……甚至他强迫自己去想工作上事情,思绪也会冷不丁忽然跑偏。
其实理智始终在告诉他,他没有做错什,是季明舒处理不好和李文音私人恩怨在无理取闹。
但只要想起季明舒控诉,他就会觉得,自己好像是真做什错事,还错得离谱。
天光微亮时候,他去厨房洗米煮粥,本来还想做碗红烧小排,可家里没有准备新鲜排骨。
哄劝才发现,人不见。
这叫什事儿。
好像越是这种高门大户,婚姻生活就越趋近于魔幻现实主义。周佳恒跟在岑森身边许久,听得多见得多,但自家老板成为当事人玩起囚禁play,倒还是第次。
岑森安静这会儿,周佳恒又低声汇报道:“季家两位夫人已经回去,季董和季局也知道这件事,他们今晚会去南桥胡同拜访。”
岑森“嗯”声。
等粥煮好过程中,他又站在中岛台前写短信。
写足足有十分钟,删删改改,最后不知想到什,他又键删除,将手机扔在边。
后来出门时锁门,也只是下意识反应。他并不认为张门就能关住季明舒,但也没想过,她为离家出走,还真能干出爬窗这种小学生行为。
如果说误进男厕不得出、私下辱骂被抓包、转身塞套塞错人是季明舒人生中不可逾越三座尴尬高峰,那下雨天翻窗出走还路乌龙把自己搞成难民,大概就是她人生中不可逾越狼狈巅峰。
她翻窗离开明水公馆后,撑着小碎花雨伞在路边等出租。
周佳恒又说:“夫人除手机身份证雨伞,什都没有带,季局给柏萃天华还有夫人交好那几家打过招呼……所以只有谷开阳小姐收留夫人。谷小姐小时前给杂志社请假,现在两人都在星港国际,具体楼层门户也已经查到,您看……”
岑森:“只带走手机和身份证?”
周佳恒应声“是”,忽然福至心灵,又斟酌着补句,“监控只看到这两样东西,护照和结婚证应该都还在。”
岑森抬手示意打住,眼眸微沉,声音也有着连日未休难掩低哑,“先不用管。”
周佳恒点头,没再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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