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应该也有同样想法,尽管他从来没有说出来。
他还没记事母亲就去世,父亲在外打仗,爷爷生病不见人,于是他就被塞给太奶奶看顾。说是看顾,可在他幼小心灵里,太奶奶好像并不喜欢自己,她喜欢是二爷爷家堂哥,还总在他面前说父亲和爷爷坏话,说他们不孝顺。
年幼他太过于脆弱,加上有意无意被忽视,慢慢,五岁他对父亲记忆开始变得模糊,逐渐变得不喜欢和别人说话。他总觉得
姑娘。”在顾青云面前自然没有什好隐瞒,陆煊笑道,“是最近才知道,武安侯世子很是推崇您,他直想求您字画来着,可惜您流传到外面字画并不多。”
武安侯?顾青云想起这户人家向阳盛阴衰,媳妇生出儿子不觉得稀奇,生出女儿那才叫扬眉吐气,肯定要大办宴席昭告天下。现在桐哥儿想娶人家姑娘,那困难程度……
顾青云想到这里就很爽快地同意,点头道:“好,难得别人不嫌弃水平低,现在你和去选幅合适画。”心里则是美滋滋,难不成自己真画得那好?
“夫子,虽然欣赏字画水平不是特别高,但幅画好不好还是能看出来,反正在眼里,您画就是妙,就是高,尤其画孩子时,更是画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那孩子简直能从画中跳出来!”陆煊从不吝惜对顾青云说好话,他觉得自己说是实话,绝对不是为逗夫子开心。
“哈哈,就会哄玩,自打老后,你和小石头他们就常常拿话来哄,哪有那脆弱,你们说实话也不用怕受打击,学画是半路出家,水平还有些欠缺,有自知之明。”话是这说,但顾青云还是笑得合不拢嘴,孩子们奉承总能让他心情愉悦,幸好他还认识几个画家,他们意见更为中肯。
三十几年前,他带着家人回林山县居住后,他就重新捡起画笔,跟别人学起画画,这多年确会有进步,但要说有多好他是不信,也就孩子们看他带着过滤镜,直在美化他。
至于书法,这个他倒是有自信,毕竟学那多年,直不间断地练字,他水平高点是正常。
“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信。”陆煊不服气地嘟囔,他真觉得夫子画得好嘛。
说实话,陆煊直很是佩服夫子,他同样是致仕,可惜年轻时仗着身体好使劲折腾,现在年老,身上小毛病特别多,别看他比夫子年轻十五岁,但他脸上老年斑比夫子脸上还多,乍看别人还以为他们是同辈呢。
算算,他已经认识夫子整整七十年,有时候他回顾往事,不得不承认,五岁那年,父亲把夫子请回来教他读书是件极为正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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