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姑娘忍不住又笑起来,那笑声有些肆意,害得众人皆瞧她:“或许是发现自己啊,太过浪荡,如今没脸来罢?”
她话音刚落,其余秦婉卿拥趸者皆隐约笑起来,又有人三三两两,凑在起说郁暖笑话,仿佛从前高高在上神女,现下便是肮脏腐臭玩意,她们早早囤积不甘和嫉妒,就这样发泄出来。
秦婉卿也听着她们嘲讽郁暖,边吃着酒,边咯咯笑起来,丝毫不加阻止。这郁暖从前尚算是她对手,可是如今,她只消稍稍使点手段,郁暖早就是滩烂泥。
秦婉卿转过头,听着那些人叽叽喳喳嘲讽郁暖,心情极好。她有些漫不经心看着夏日池水里粉白摇曳莲花,明艳美眸中暗藏心事。
她想起前些日子,有个长得很俊美高大男人,与她爹爹起悠然谈话,她听得出,这人声音很是醇厚低沉,叫她有些心痒。
和厌恶人撞裙子撞包包撞高跟鞋。
对方妆容精致悠闲自得气质佳,自己妆容略糙鞋子不够大牌,裙子还不是高定,结果被人狠狠比下去,那实在太挫自尊心。更何况还是女主这种,对自己有十足自信女人,那伤害定然加倍。
在她最擅长自得领域击败她,那才是打击人上上策。
而郁暖赴宴这件事,南华郡主思虑再三后,还是选择支持。她女儿是天之骄女,只要不曾坠落深渊,那这头就不能低,永远都要自若矜贵。
隔天,崇北侯府夏日宴上,贵女们众说纷纭。
他也是从这池边路过,而她只来得及瞧住他背影。可事后她跑去问爹爹,爹爹却怎也不肯说出这人身份。
她心里便肯定,这人身份不般。连爹爹都要恭敬相待,又这样年轻俊美……想到这里,秦婉卿忍不住有点脸红,赌气似转过眼。
她反复告诫自己,身为个贵重自持女
正值夏日,众未嫁女眷皆在北院花厅里按次序坐着,竹帘隐隐隔开四周热意,贵女们边饮琼浆边娇声谈笑,再稍远旁,公子哥们正谈笑着饮酒作乐,时不时冒出些出格词儿来,皆被大笑声隐没。
郁大小姐失势,失名声,但忠国公府地位还在,故而还是有些贵女尚在观望中,毕竟从前努力给郁大小姐做脸,又不能说扔就扔,到底要她们再去讨好秦婉卿,那也不容易,不是谁都是天生二皮脸。
然而,即便是不投靠秦婉卿,也不代表还会再为郁暖说话。
有位粉衣焦姑娘,现下是秦婉卿拥趸者,更是郁暖从前跟班,此时吃酒吃得兴起,眸中发闪,吃吃娇笑起来:“怎郁大小姐还不曾来?看她从前向来得勤快。”
秦婉卿靠坐在上首,上挑美眸含着笑意,慵懒淡淡道:“或许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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