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来往,整整十几个来回,崇北侯喝完就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喝,周涵倒酒倒得毫不犹豫。
几个小辈在旁都看呆。
今儿个刮甚邪风,崇北侯居然这给周大少爷面子?
这张老脸憋得青紫,居然还喝?
难道,周家要飞黄腾达?没道理啊。
于是郁暖就顺其自然,见到大名鼎鼎崇北侯。
崇北侯瞧着精神矍铄,高壮而威武,双眼睛小而精,说起话来有种阴鸷之感。不过好在这种感觉并不明显。
不过,崇北侯今天仿佛有点奇怪,说两句话眼神就往旁边瞟两下,讲话还前言不搭后语,弄得秦恪之也跟着有点紧张。
他脸担忧道:“爹,你是怎,这几日可是头风又犯?”
周大少赶紧道:“恰巧今日带姜酒来,原是要给恪之兄活血,侯爷吃些酒或许便好。”
措又难堪!
那他即便是鼻青脸肿腿脚不便,也得出来给她救场!
她只好垂眸,用细白手指将发丝勾在耳边,露出娴静温柔脸,眼波淡淡,似乎有些担忧道:“恪之哥哥,是来瞧你,你怎出来,这伤瞧着还不曾好呢。”
这声恪之哥哥叫秦恪之眼冒火星子,紧紧盯着郁暖护食道:“知道你来,不放心你。”又警告似地看周涵眼。
郁暖柔柔微笑,有些羞怯道:“如何就这般娇气,恪之哥哥多虑。”
周大少爷越看越高兴,红光满面道:“侯爷不若再来杯,这姜酒是……”
崇北侯已经喝得面红耳赤,似
他说完又惯常使唤庶弟,横眉冷眼道:“还不快去给侯爷倒酒来,这可是你福分!”
崇北侯面色有点古怪,立即阻止道:“不必!这如何使得……”
周大少听他如此说,还以为是崇北侯抬举他,心想自家虽日渐落魄,好在自己尚算出息,若能得侯爷青睐,也可争得些头脸,于是赶忙使唤道:“不过是酒罢,明儿个晚辈再让小厮来送便是!”
说话间,周涵已经给崇北侯斟酒,修长手恰恰好好斟半杯,又把酒壶放置旁,脸上没什表情,双黑眸淡淡。
崇北侯面色越来越古怪,端着酒盏手有点晃,但还是稳稳吃杯。周涵似乎很识趣,不等周大少爷发话,又斟杯,崇北侯顿顿,毫不犹豫又吃杯,并且点不拿乔饮而尽。
周家大少爷也看周涵眼,只是呵呵冷笑声。
几人之间暗流涌动,但说话人只有秦恪之个。
他道:“你还不曾见过爹罢?今日他恰巧在府上,带你们见他去。”
秦婉卿皱眉道:“恐怕不妥罢,爹爹事务繁多,可没空见闲人。”
秦恪之坐在木椅上摆手道:“不至于,只见面还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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