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自然知晓,这个“他”指是陛下于是恭敬答道:“陛下在书房内议事,寻常时要至黄昏,再与列为大臣道用膳。”
这话,当然不可能是宫人自作主张与她说,郁暖知道肯定是皇帝意思。
宫人又交代道:“您婢女已被安排着,回临安侯府。”
待梳洗完毕,郁暖看着铜镜里自己,不由感叹下,陛下品味如既往直男。
强迫她涂红唇和穿袒
于是早在两日之前,寝殿内便又重新烧地笼。
郁暖再次醒来时,已是晌午。
她将将清醒过来,抱着锦被想叫人,便已有紫宸宫内侍候大宫人来伺候。
她这趟清醒后,心情便有些复杂,但这并不能阻止,她连日来难得好心情。
脑内不再被逼迫着胀痛后,她才发觉清明平和感觉,是多令她愉悦。
便再也没有更多抗议。
甚至在顶峰时,浑身上下都泛出诱人粉,就连她轻颤都能让男人忍耐,尽皆付诸东流。
故而,在夜过后,他那日因她寻死觅活话,而生起阴郁和,bao虐,都被她温软包裹住,再点点消磨化解。
皇帝并不强迫她,只是就着姿势,在她身上披层丝袍,抱着她在宽阔寝殿里绕小圈。
男人常年习武,步子很轻,走路时细微颠动,让郁暖渐入佳境,他手掌温暖而微砺,有律地隔着布料抚在她肩头,把她伺候很适意。
昨晚发生甚,其实郁暖已经记不清,只记得尚在书房时,第轮她其实被压着,甚至连衣裳都没褪尽。
这之后,她便昏过去,像是沉溺在半昏半醒睡梦里,于是便不大晓得具体细节。
仿佛做个奇怪,并不怎痛苦梦。
但现下即便坐在被子里,也会传来刺痛感,却令她有些生气。
于是语气也不见得多柔和:“他呢?清泉呢?”
于是作为回报,郁暖在快要沉沉睡去之前,非常知恩图报地,用软软面颊,蹭蹭他棱角分明侧脸。她手臂垂落下来,上臂勾在他脖颈上,像是入好梦。
于是陛下终于得已把她放回龙床,给她盖好小被子,与此同时,郁暖小腿又慢吞吞探出头,三根小脚趾动动,绞在块儿。
春日里,寝殿里还烧着地笼。其实郁暖没来之前,是不烧。
因为皇帝身为成熟男性,并不如何畏寒,而在早春里着轻薄长衫,都不曾觉得冷,于是便干脆免这项花费,害得许多臣子即便冻得牙齿咯吱咯吱发抖,都不敢再多用银钱烧地笼,如是官宦上下倒都隐隐节约笔花销。
但郁暖并不样,她怕冷怕热怕苦怕疼怕酸,甚都怕,娇贵可怜时不时还昏倒吐血,时刻被人提心吊胆地,放在心尖上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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