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跨越重重时空,终于与从前自己相会。
她好明艳富丽色泽,即便没有丰满身材缀饰;她喜奢华繁复首饰配饰,尽管她年轻而单薄;她心坦荡而柔软,即使她总孤单人。
她是郁暖。
最熟悉,最亲切那个自己。
仿佛镜中人,是她个老朋友,好久好久不见,却能秉烛至天明,漫聊彻夜感慨万千。
讨厌他。
然而不多时,那个宫人又折返归来,这时手上捧着条水红色牡丹暗纹襦裙,袒胸边沿掐金,大袖接上月白薄绸,系带取自月明纱锻,整套襦裙飘渺仙气又靡丽。那宫人又从紫宸宫寝殿镜台处,从妆奁里拿出各色口脂和整套赤金镶鸽血石头面。
郁暖看着,忽然有些微微发怔。
其实,方才她写时候,也只是觉得今儿个陛下不在,她能在有限范围内自由玩耍也挺好,但真正看到这些,便觉得有些静默无言。
由于郁大小姐人设,郁暖放弃很多,很多很多属于自己爱好。
人并不理会她要求,只是照常机械做所有身为奴婢应当侍候东西。
但是渐渐,她也会达成郁暖些小要求。
当然,解开镣铐根本就是休想,想也别想。
旁自由,通过不要脸皮粘着撒娇好几天和各种奇怪运动,还是可以争取到些,但是镣铐就不行。
她也不晓得,自己到底何时才能挣脱开来。
泪水从面颊上滑落,郁暖次微笑,却是真心实意。
很欢喜,再次见到你。
半晌,她却觉得四下有些过于安静,于是终于感觉到极有压迫力目光,于她身后缓缓低沉。
郁暖轻轻转过头去,她脖颈上包着纱
自然,有部分喜好她们还是想同,但不可否认,缺失那部分也是她所热爱。
郁暖背对着宫人,让她为自己梳妆,她拿着皇帝为她命人制轻便铜镜,点点看着镜中自己,如云秀发堆起,斜簪上赤金并蒂莲步摇,随着动作缓缓颤动,发髻中间点上对羊脂白玉分心,中和出婉约清纯美。
她给自己涂上薄薄脂粉,在唇边点上水红口脂,质感透亮如丝缎,纤手翘起指,细缓轻描柳眉,而眉心是对带着细小流苏牡丹花钿,眼褶上缀以薄薄水红胭脂,抬起眉目时悠悠脉脉,光华流转。
镜中之人,轻轻弯着杏眼,温柔微笑起来。
她恍惚间伸出纤细苍白手指,与她食指相触。
但她可以想想旁呀。
哑巴宫人只是冲她恭敬福,便退下。
郁暖便有些失望,她觉得这只是件小事,但或许也不是这个宫人可以决定。
于是躺在床上,翻看着游记,摸着自己喉咙扁扁嘴,又有些无聊难过。
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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