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强没有说话,手机转圈又圈,妇人觉得奇怪,唤声:“年轻人?”
陆强回神,往嘴里叼支烟,上下摸摸,没有找到打火机,他也没拿下来,就那咬着。
妇人絮絮叨叨讲些别,他没听进去,坐片刻,站起身:“走。”
她没反应过来:“诶!小伙子,你不等梁姐他们?”
陆强低头换鞋。
妇人说:“有个女儿,还没有出嫁。”
陆强推算下:“已经工作。”
“是啊,”她答:“就在市中心金融街那边上班。”
陆强没再问话,看眼时间,想起身告辞。那头忽然来电话,妇人从兜里翻出来,笑眯眯看陆强:“瞧,刚说到她,就来电话。”
她接起来:“琼琼,什事啊?”
多解释:“朋友跟她熟。”
妇人端来水,在他对面凳子上坐下:“梁姐和吴教授白天都不在,但下班挺早,看看时间……哦,还有个小时。”
陆强问:“吴教授?”
“对啊,是梁姐爱人,他们都在化工所上班,平时基本起回来。”她顿顿:“诶?你不说认识吗?”
陆强说:“没有见过,朋友托带些东西。”
她追过去:“总得告诉你叫什吧,带来那些东西,要问起来也没法交代。”
他当没听见,直接甩门出去。
妇人锲而不舍,从门里张望:“喂……小伙子,你叫什?”
陆强出门洞,旁边楼在阳台开道门,卖烟酒和日用品,他进去买个打火机,最简陋那种,只要元钱。在门口站片刻,环手点燃嘴里烟,深
陆强低着头,片刻,眸光凛,迅速睇向她。
妇人无知无觉:“……在家……什东西?去给你看看啊……”她快步推开间卧室门,声音隐约从里面透出来:“对,在你床头柜上,着急用?要不给你送过去……好好,等着你。”
没隔半分钟,妇人出来,她笑着:“琼琼在路上,开会资料落家,会儿回来取。那孩子工作太忙,总是很晚才回来……”
陆强手肘撑在腿上,埋着头,电话在手里转圈:“叫吴琼?”
妇人略怔,反应会儿:“你说琼琼?……对,大名是叫吴琼,你也认识?”
妇人然点点头。梁亚荣和吴国寿都是科研院教授,带学生多,德高望重,平时拐弯抹角送礼就不少,她只把陆强当成其中个,接待这样客人多去,也算有点经验。
她推推杯子:“你喝水。”
陆强没动,抬眼看看客厅摆设,低头翻几下手机,跟她没什话说,想坐会儿就离开。
妇人说:“给梁姐打个电话说声。”
“不用,待会儿走,”陆强把手机放桌上:“平时就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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