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正不爽,烦透这帮臭男人说话夹枪带棒,偏偏有人撒手不管,留她应付,自己去别地方躲清静。
于是苏颖把牌推,借机说:“不玩,竟挨欺负,□□去。”
她拢下头发,踩着七寸高跟哒哒出门去。
屋里男人发出善意笑声,还有人夸张求饶。
苏颖没理会,直接去按对面门铃,可手指还没触到,忽然发现房门虚掩着。
在座几位表情各异,安静几秒,苏颖说:“好吧,那就把他钱全输光。”
梁泰说:“尽管放开玩儿,他这人拿赚钱当爱好。”
再迟钝也看出这两人面和心不和,苏颖抬头瞧他眼,笑着道:“梁总这说,他这人真挺无趣。”
“是无趣。”
“倒是巧。”她推出张幺鸡,慢声慢语:“梁总不知道,这人专治无趣,保管药到病除,疗效显著。”
,门口竟站着季妍。
郭尉有些诧异,不等开口,那姑娘忽然梨花带雨地抽泣起来,双水淋淋眼睛无辜又幽怨地望着他,瞬间便哭成个泪人儿。
***
正在此时,对面房间麻将牌哗啦作响。
方桌四面分别坐着老何、赵平江、苏颖和梁泰带来女伴,其他人在后面凑热闹。
苏颖侧身推开,却见对男女立在客厅中间相拥。女长发披肩面孔俏丽,泪眼婆娑地靠着个宽阔胸膛,副小鸟依人样子;男则长相英俊身姿挺拔,两手捏着对方肩头,时看不出想将人搂入怀或是意图推拒。
苏颖看着这人面熟,眨眨眼,不是自己老公又是谁。
她当时丁点做人太太觉
众人笑开,苏颖三言两语化解尴尬。
梁泰不由抬头瞅她半晌,她轻咬下唇,表情专注,似乎只顾看牌,无暇顾及其他。
赵平江眼观鼻鼻观心,视线围着桌边暗自走遭,点点老何转移话题:“还碰?不知道让着点嫂子,忒不地道。”
老何嘿嘿笑:“牌桌无大小,牌桌无大小。”
这回,苏颖又点炮。
今天主角是郭尉苏颖两夫妻,话题自然也围绕他们。
老何码着牌,嘴上习惯性地奉承:“要说佩服谁,除郭尉就没别人。他这人够自律,顾家得很,要知道逃出生活舒适区,抵御各种诱惑是件多他妈难事,他就从来不受们影响。”
赵平江说:“可别捎带着们,那是不愿跟你玩。”
“滚蛋。”
赵平江笑,就听那头梁泰不阴不阳:“要不说老何生意做得好呢,光凭这张嘴就能发大财。”他手搭女伴肩膀,有些懒散地翘着二郎腿,玩笑道:“要说啊,还真是郭尉段位高,除非谈生意,否则三催四请才出来,碰酒就醉,醉就睡,根本抓不到人影。瞧瞧,这回把老婆都扔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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