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去洗手间,谢柏远本来镇定下来思绪却是又乱成锅浆糊。
作者有话要说:
谢柏远:这事能怪纣王。
低到尘埃那个是张爱玲话。【注】
虽然能被衣袖盖住,可就在触手可及地方,视线轻轻瞥就能够留意到位置。
谢柏远做着题,思绪却总是移到那里,然后想起沈醇说话:“没有苹果就先拿会长解解馋嘛。”
那副浅笑勾人模样,怎看都像是狐狸成精。
“会长,高数题里还有狐狸精三个字呢?”沈醇不知道什时候站在他身侧低头看着说道。
谢柏远回神,那瞬间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他几乎是下意识盖住写错字地方,看着沈醇纠结道:“没,没有。”
中,谢柏远张口结舌,无可辩驳。
他本来就不擅长撒谎,现在被揪住小辫子更是没法说:“那只是刚开始。”
“是长风流点儿,但是样貌是爹妈给,会长你怎还以貌取人呢?”沈醇悠悠问道。
“对不起,下次不会。”谢柏远下意识道歉道。
沈醇动下眉头,惊讶道:“还有下次?!”
耳朵却是通红片。
沈醇视线扫过那几乎滴血耳朵,低低笑道:“会长做题不专心啊,做着题还想着狐狸精,莫非是……”
谢柏远心脏下意识提起,就听沈醇说道:“想看封神那个电视剧?会长,今日事今日毕,想看电视剧也得先完成作业再说也不迟。”
谢柏远心神微松,点点头:“好,知道。”
谢柏远放心平复心情继续做题,沈醇从他身旁路过,悠悠道:“要真是狐狸精,早把会长扒皮拆骨吃,哪能像现在这样好模好样放着。”
“没有,没有,没有下次。”谢柏远连忙道,“再也不以貌取人。”
其实他隐隐觉得不是因为样貌,因为以往他也见过样貌跟沈醇在伯仲之间,只是气质和行事作风,沈醇却是独无二。
“其实会长说不对,偶尔还是要取下。”沈醇手指顺着两人握着手滑进谢柏远衣袖,缓缓摩挲着他手腕,“要不怎说色迷心窍呢?”
谢柏远看着他眼睛,觉得色迷心窍这个词有时候难免太过于恰如其分些。
住在同个宿舍有好有坏,好是随时能够看到自己恋人,不用担心他被别人看去,坏是偶尔会浪费时间,比如谢柏远打算下午刷完高数题直挪到晚上才做,换来是手腕内里鲜艳欲滴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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