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错事?不是向说窦丞相脾气甚好?”同僚问道。
“怎可能。”那侍卫说道。
窦昀卷卷看过去,怒气也在心中积累,待看完这些只是呈上来,心里口郁气已
沈醇没留意到小皇帝这些心绪,八岁孩童已经知道不少事,先帝处处防备,太后也同样对他避让,平日所教,大概也就是韬光养晦那些东西,只是小孩子心思总是藏不住,那种努力压制又控制不住心思最是好玩。
愿意控制有愿意控制好处,君王喜怒原本就不该被他人轻易揣度。
沈醇用过饭,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民生之事乃是要事,每项决定下达都马虎不得。
而与此同时,窦昀也开始审理那些贪,,g污吏之事,这事原不该他来做,可是既是揽,总要定下个轻重有别来。
刑部案卷记录在侧,窦昀初时翻阅便已经蹙起眉头,贪污民脂民膏,随意掠夺地产,上下沆瀣气,买官卖官之事比比皆是,只是个小小县令,就敢贪污朝廷救灾款十万两,甚至为隐藏罪状,打死百姓之事也是稀疏平常。
很多,但带孩子次数却很少,即便偶尔机缘巧合救下,也会给银钱托付给别人,即便亲自带,也是放养居多,像这样辅导还是头遭,不过感觉还不赖。
也可能是这孩子长可爱,让他也多出几分耐心。
沈醇手指偶尔点在奏折之上,淡淡熏香萦绕,凤飞白置身其中,即便集中精力在内容之上,目光也忍不住在那手指上看,忍不住想,若是这样手上戴枚红玉扳指,会不会格外好看。
“陛下,专心。”沈醇提醒道。
“是。”凤飞白连忙回神,再次集中精力。
“丞相大人,您喝口茶再看。”刑部侍卫奉上茶。
“多谢。”窦昀这个多谢都像是磨着牙说。
那侍卫愣下,连忙缩起脖子退出,直到到室外才重重松口气。
同僚看他神情笑下:“让你给丞相送茶去,你这怎跟受刑样?”
“丞相大人跟要杀人样,不得提着脖子悬着心。”那侍卫说道。
奏折看半个时辰,沈醇在传膳侍女到来时起身,凤飞白从未如此沉浸在读书之事上,见他起来,抬头问道:“爱卿要去何处?”
“陛下该用膳,臣先行告退。”沈醇示意,自有人抱起那些奏折立于其身后。
凤飞白心中阵低落,却是仍然记得礼仪教导:“爱卿慢走,送沈爱卿出去。”
沈醇来突然,去也突然,以往凤飞白总是期盼膳食时间到来,以免总是听到那拉长语调,枯燥无味之乎者也,如今满桌膳食摆上,他却有些没胃口。
也不知明日他还会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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