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闻昨夜他们攻击是小少爷院邸,醇少爷可还好?”面带和善舵主问道。
“醇儿有暗卫相护,倒未受什伤,只是恐受惊吓。”沈父叹声道,“对方出手颇有章法,所出之人比之庄中暗卫也不弱,且直奔醇儿而去,想来是知道弱点。”
“确实,醇少爷体弱无武功傍身,却是夫人最疼惜幼子,若是劫他,山庄也会被卡住喉咙。”个背负双刀舵主说道。
“为今之计,只能加派人手,否则将落于被动。”舵主说道。
沈父看向沈筠,其他舵主见其目光转向,眸中心思各异。
“就是不明白。”春兰看她眼,终是点点头,“知晓。”
……
“他们已经开始对云景山庄下手。”沈父坐在厅堂之中说道。
厅中还有其他分舵主,只近处来快,虽是不全,却是声势浩大。
沈筠以少庄主之位居于左侧首位,虽居于此,却不贸然开口说话。
住他筷子道:“你吃。”
“是。”沈白说道。
饭后消食,沈醇前脚出门,后脚便有人换着那被穿破帷幕,连那破碎墙角都被修补完好,不留半分痕迹。
只是屋中好修复,院中那些痕迹却不好完全抹去,掀起草皮上露着新土,有草尖上血迹还未完全除去,庄内还是如既往人来人往,只是每个人身上好像都带着紧张。
沈醇走出院落,侍女本要跟从,只被他拿过把伞伸手驱退:“他跟着就行。”
沈筠开口道:“醇儿院邸又加派倍人手,父亲,若想护他周全,宜再赠暗卫保护。”
“再拨他三人。”沈父说道,“玉令直接予他就是。”
沈筠想到昨夜情景,神色微动,到底未多说什,只低头道:“是。”
山庄再戒严,沈醇出行可谓是处处受制,沈母忧心他,又心疼他被困久,连连叹气:
“庄主,听说昨日本是留下活口,为何又没?”舵主询问道。
“筠儿。”沈父看向他。
“本是留下活口,已取出其口中毒囊,卸掉下巴,断掉手脚上筋,却不想还有灭口之人,乱箭将其射死。”沈筠开口道。
“果然狠毒。”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今长恨山被灭,垚山令已无,五令已无其,云景山庄被袭,其他派恐怕也不安稳。”又舵主道。
“是。”侍女们退后道。
“先拿着。”沈醇将伞递给沈白道,“不必打着,此时阳光正好,想晒晒太阳。”
“是。”沈白携过伞跟上。
他二人远去,春兰瘪下嘴道:“如今们活都快被他抢光。”
“此话切莫让少爷听见,连夫人都不会违拗少爷意思。”秋菊揪揪她袖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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