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剑锋靠近手腕,还未割下便被沈醇拦住:“傻不傻?”
沈白诧异道:“什?”
“这里。”沈醇握住剑柄,以剑锋触碰他指尖,那处血液滴滴答答落进凹槽之中。
沈醇起身,从旁水坑中捧些冷凝出来水同样注入凹槽之中,血液稀释很多,却以极快速度流满整个凹槽,迅速蔓延入那连接玉棺之中。
“少爷,这样会不会失效?”沈白问道。
“棺与人皆毁。”沈醇说道,“她或许是你亲人,若不打扰还是不打扰到好。”
“多谢少爷。”沈白看着棺中人挪动步伐。
机关不难找,沈醇寻觅圈,看到台阶之上处凹槽,凹槽直通棺内,沈醇手指顺着那纹路划圈:“此处需要液体。”
他从头顶取下玉簪,微微探入凹槽之内,随即抽出道:“不能强拆。”
这种玉棺用强行打开便毁灭机关,只能用钥匙。
“怎会?”沈白端详着女子样貌,神色有些凝重。
世间相似之人很多,但这般相似却很少有。
沈醇同样看着女子样貌,即使是特殊任务世界,其中主角也很有可能会有气运加成,瀛焱岛和沈白之间或许存在着某种不可断掉联系。
他所不知道身世,或许就在眼前。
沈醇目光下移,在女子交叠手中看到些许红色痕迹,似琉璃样质地,又红如同火焰般:“或许她是你亲人也说不定。”
“只是打开机关而已,不是以量取胜。”沈醇握住他指尖,随手扯下亵衣布条帮他包扎
“用水恐怕不可行。”沈白蹲身看着那处凹槽道。
若是用水,他人皆可随意打开玉棺,既是钥匙,自然是要特定。
沈醇看向他道:“不能用水,就只有血液,般人血液恐怕还不行。”
沈白抽出剑锋道:“属下愿意试。”
如果他血液真能够打开,棺中之人或许真跟他会有着不可分割关系。
沈白看着那棺中人却没有太多激动情绪,反而复杂更多些,他记忆中从来没有过关于父母印象,最初进入石山时候,那些孩子们刚开始都还会提,后来大家都不提。
因为在那个地方,能够依靠只有自己,或许在某些时候,他也会怨恨,怨恨他爹娘为什生下他又不要他,他有过各种各样猜想,眼前这种最是无奈:“亲人也好,不是亲人也罢,少爷,她手中好像是炽炎令。”
沈醇应声,视线在冰玉棺边缘打量着:“这玉棺虽然有缝隙,但要打开恐怕需要机关。”
逝者已逝,本不该打扰,但是可为其子求生,冒犯些也是无奈。
“若是强行打开呢?”沈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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