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要吃葡萄。”沈醇看着桌旁那盘晶莹欲滴葡萄说道。
“你就不能自己吃?”沈母说道。
“剥皮太麻烦。”沈醇看向沈白道,“阿白……”
“无事。”沈白洗干净手,不仅将葡萄上皮剥,连其中核也用签子挑去,放在小碟之中,直接送到沈醇唇边。
“阿白剥葡萄就是甜。”沈醇口咬下道。
“娘……”沈醇拉长语调,神色之中颇有些委屈,“说可是事实。”
“少爷,喝茶。”沈白端茶在他旁边。
“还是阿白贴心。”沈醇端起那茶,在看到其中浸泡果子时笑道。
“少庄主,夫人。”沈白将茶放过去,被沈醇拉下手,坐在沈醇旁边。
沈筠端起茶盏笑道:“多谢。”
帮这大忙份上,沈某便应下。”
玉自观:“……”
他这话怎这不爱听呢?
返程途中倒无风险,垚山令与水寒令被云景山庄暗卫悄无声息放回风回谷中,桂月令仍在云景山庄,金羽令则还给玉自观,至于炽炎令,则被暗卫送去座海岛之上埋起来。
玉自观从沈筠手上接过那枚令牌时笑声:“唉,还真是给添麻烦。”
沈筠看两眼,只兀自思索着棋盘上棋局,沈母却莫名觉得有些酸,她看向沈筠道:“
沈母却有些微微尴尬,她原是有些看不上沈白,暗卫出身不说,寿数也不等同,虽是有副好样貌,但配她醇儿总觉得可惜。
可幼子在外游玩数月,来往拜访青年才俊倒是不少,偏偏每个都比不上沈白,样貌,武功,谈吐,专,有甚至盯着沈醇屋中侍女看眼睛都直。
几番对比,沈母当真是精疲力尽,偏偏连长子都在此时倒戈,说不要拆散有情人,要不然真做王母娘娘。
那刻沈母竟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江湖之上众人争夺长生丹药已被沈白吞服,玉璃城主成沈白义兄,从原本不合适转为合适,如今突然接受,又着实觉得尴尬。
“多谢玉城主路照顾幼弟。”沈筠拱手道。
“客气。”玉自观挥挥折扇,将金羽令随意塞进袖口中,转身离去。
令牌放回半月,垚山令与水寒令在风回谷中找到,江湖纷争又起,云景山庄避世,交出桂月令,不愿参与此江湖纷争,玉老城主闭关,玉自观却将金羽令挂上自家拍卖行,价高者得,硬是拍出十万两黄金高价。
“大哥生意头脑就是不如玉自观。”沈醇在听到最后结果落定时,手中执着黑子落在棋盘上,“白白损失十万两黄金。”
“醇儿,哪有这说自家大哥。”沈母揪下他耳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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