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
麻感并不好受，可这样亲密举动也不怎
好受。
“已经好
。”顾白玖在他揉
会儿后退开身体。
“心情不好？”沈醇从身后抱住想要逃跑人道。
顾白玖扣住他手，模仿着顾白熙语气道：“没有，
想上厕所。”
“这急？手麻话能解开？”沈醇在他耳侧问道。
记忆是在瞬间涌入脑海，有黎伯谈话，也有顾白熙心情思绪变化。
人格融合先是从记忆开始，慢慢，两个人就会重新变成完整个人。
最终他会变成什样子，连顾白玖都很难预测，他现在要考虑是怎将自己手臂从沈醇颈侧抽出来。
睡到半做噩梦醒来也就算，说完以后为什还要亲密番，最后以这种姿势睡着？不怕落枕？
顾白玖轻轻抽动着手臂，身旁正熟睡男人却轻轻蹙下眉头，明显有醒过来可能性，他连忙屏住呼吸，在对方呼吸重新平复下来以后试图下子抽出来，可是身体刚动，就被男人直接拥过来。
十几年前，他还处于稚龄，被放在完全密闭漆黑环境中两天半，别说是个幼小孩子，即使是成年人都受不。
“阿白，都过去。”沈醇抱紧他说道，“没事。”
或许这种情况下失忆是种更好选择，但他不是失忆，而是分裂出去，被遗忘在黑暗中人格和记忆不该被抹杀。
痛苦也好，伤心也好，都是属于他这个人部分。
“知道。”顾白熙轻声说道，“已经可以面对。”
顾白玖蓦然转头看向他，从这个男人眼中察觉到那抹刚刚消散恶劣，他是故意……
“当然能。”顾白玖
晚气息交缠，早晨是最糟糕，沈醇明显还处于半梦半醒状态，可气息已经落到颈侧：“怎醒这早？”
“压到胳膊。”顾白玖呼吸轻颤道。
“抱歉。”沈醇睁开眼睛，在察觉到对方神色时笑道，“胳膊麻？怎没推开？”
顾白玖被他这样视线凝视，又有种这刻仿佛是偷来感觉，这个人只有对着顾白熙时候才会这样，对他……他只是另外个人而已：“没事，也不是很严重。”
“给你揉揉。”沈醇握住他胳膊，轻轻推拿着。
也该是时候由他来面对。
深夜谈话持续很久，那种阴暗东西说出来，心扉里黑暗好像也少很多。
……
顾白玖是在微微麻痹感中醒过来，从窗帘外透进来光还带着昏暗，应该是清晨。
他很少会在这种时候有意识，意识清醒，他低头看着腰间宛如钢箍样手，以及自己压在男人颈下发麻胳膊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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