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贸易互往,双方融合兴盛,那时夺取才能真正和平坐稳帝位。
不过他对帝位也没有什兴趣,被锁在那种深宫,还不如在草原上自由自在。
沈醇在堂中等候,身着官服之人入内,虽是步入中年,却是长须美髻,温和儒雅,行礼之时更有大家之风:“这位
大王双手交叠肩头,其他人皆是如此低头:“感谢上神。”
“楼关已破,便可直指京城。”亲贵说道,“路皆有粮食,倒不怕后备之力不足。”
“穆伦怎说?”大王问道。
“穆伦王子说此事便会返回王帐。”士兵说道。
“理由呢?”大王问道。
楼关之地竟破如此容易,即便是能拦住,也再不能作为防线,南溪部族此行有如神助。
本来能在楼关拦下,如今却需要付出更大代价,此次竟是他错!
死局。
不能不给,但给却会继续养虎为患,南溪此人是为大敌,不可不灭,否则尚朝百年基业必灭于此人之手。
楼关被破事传入王帐,连为首大王都久久未语:“如何破?”
被动地位,此时去谈,若拦得住,也要付出昂贵代价,若拦不住,史书工笔上也会添上无能祸国之名。
那连破虎门关,楼关将军岂是好相与。
“朕之尚朝竟无可用之人。”尚景帝叹道。
“陛下,臣愿意试。”左侧为首老臣出列道。
左为尊,尚朝尚文,左首为左相。
“王子未说。”士兵低头。
帐中静寂,几位王子皆是神色紧,有人紧紧握起拳头。
“将军为何不再进攻?夺尚朝做皇帝不是更好?”副将问道。
“攘外必先安内。”沈醇坐在城墙处看着远方行驶过来马车,从其上下来道,“尚朝使臣应该到。”
攻下楼关只是勉强,即使不杀戮,城中百姓和十万将士也不会服,不能久关,此处旦守久,必然大乱,南溪与尚朝矛盾非朝夕,部族即使占领整个尚朝,也不过是空中楼阁。
“穆伦王子用迷烟,那晚风向直吹楼关,王子入城开门,兵不血刃便拿下。”汇报士兵道。
风向相助,乃是上天相助。
“他竟不怕风向突变?”亲贵急切问道。
“穆伦王子说不会。”士兵说道。
“……大王,此乃上天达意,赐福于穆伦。”亲贵深吸口气说道。
尚景帝从帝位上站起,下台阶扶住左相道:“此事便拜托爱卿。”
“是,老臣领旨。”左相行礼道。
纸条放在窗边桌子上,其上只有三字:楼关破。
绣针刺破手指,血液滴落在纯白兰花上,手指以纱巾按住,窗边女子蜷缩起手指:“怎会?”
她声音有些雌雄莫辨,却带着极温柔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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