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笑道:“只是没想到被王后侍奉是这种感觉。”
齐语白将耳饰放下,开口问道:“大王从前没有侍妾?”
糟,他问这个干什,这个人有没有侍妾跟他有什关系,他现在要想是怎脱身!
“妾身多嘴……”
“自然没有。”沈醇握住他手道,“有王后人足以。”
“尚朝传统与南溪何干?”沈醇看着他平坦颈部,那里肤色稍有不同,应该是被遮掩住,难怪亲到那里他就回神,“既是阴气大盛,不正需要这个阳气足在此调和?”
齐语白话语堵住,看着那宽敞床,想着不近身应该也行:“是,大王言之有理。”
“中原女子是如何侍奉夫君?”沈醇解着自己颈饰道。
齐语白闻言动身,脱下自己外袍,深吸口气走到他面前道:“妾身来吧。”
佩戴凤冠时,齐语白身量略高些,如今脱凤冠,他身量才堪堪到男人鼻侧,虽说未及弱冠还能长,但他们好像是同岁。
上拿过凤冠,假装没听出他撵人意思。
新婚之夜不能洞房也就算,再被赶出去是不可能。
齐语白起身将珠钗放在梳妆台上道:“十五日。”
沈醇起身将凤冠放在他旁边笑道:“你这身体着实不好,听起来不像葵水,倒像是下红之症。”
齐语白手指微滞:“妾身自幼身体不好。”
齐语白手指微动,那刻竟觉得他说是真,但下刻便从其中挣脱出来,世间男子大多薄情,为帝王者三宫六院更是寻常,律法规定如此,所有人也都觉得理所当然。
他如今说是专,待尝到佳丽三千甜头,这种话也就遗忘脑后。
不过他专也好,三宫六院也罢,都跟他这个男人没
齐语白轻轻垫脚时沈醇低头弯腰道:“多谢王后。”
齐语白摘下他颈饰,避开他视线道:“此乃妾身份内之事。”
颈饰去,然后就是手饰,耳饰,齐语白小心触碰着他耳垂,竟发觉那处分外柔软,视线不自觉触及,却发觉对方似乎直在看着他。
“大王看什?”齐语白转向另外侧。
他装扮女子多年,应礼仪自然也都学,不至于笨手笨脚到不知道饰物如此解,也不觉得自己行动有何突兀之处。
“那就好好调养。”沈醇说道。
他还是不走,齐语白思索着措辞道:“妾身不能侍奉,且葵水期间实在阴气大盛,脏污至极,大王不必在此处委屈。”
“你这话听着像撵人。”沈醇笑道。
齐语白扣上状台盒子道:“妾身不敢,此乃尚朝传统,女子葵水期间不可同房。”
这并非什传统,不过是后宫女子葵水期间不能侍寝,自然他父皇也不会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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