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看看你还能寻出何种方法辩解。”沈醇牵着他笑道,“台阶。”
齐语白跟随他踏上大帐台阶,入帐时问道:“你何时知道?”
帘帐被沈醇挥手落下,兰月被隔在帐外,沈醇看着他道:“你想何时知道。”
外面冷风被隔,齐语白对上他视线,不知为何觉得心神紧张起来,那些童稚之语犹在耳侧。
王后要来,大王可开心。
“不是让你从政,而是传授各分部耕种之事。”沈醇笑道,“你可愿意?”
“这……”温瑞卓略有迟疑,耕种事关国家大事,即便尚朝帝王为国泰民安舍他,他传授此处,岂不助纣为虐。
齐语白见他迟疑,想要开口,却又发现不知从何说起,他其实与温瑞卓处境致,都想着自己还是尚朝人,可旁观时才发现那样想法有些执拗,因为没有特殊机缘,他们便已经算是南溪人,说是返回故土,又怎可能回去。
反而是太后才是活最明白那个人,但想要放弃,又心知放不下。
“你慢慢思索,们先回去吧。”沈醇拉他手道。
来。”
“工匠之事不宜安排。”齐语白同他说话时,不知为何有种旁若无人感觉,“温相之子乃京中名士,不宜与工匠安排在处。”
沈醇看过去,立在旁青年执手行礼道:“大王。”
他未着南溪服饰,而穿京中衣物,气质温润儒雅,即使遭横祸,来到异国他乡,也未见颓丧愁苦之态,确是名士。
他没见过齐慕瑾,不知道他眼光好不好,但这样人被困在京城内宅之中可惜。
知道王后要来,特意去猎许多狼皮,以免受冻。
他想他何时知道呢?
“此事还能斟酌商定?”齐语白开口道。
“说迟你要伤心,说早你又想多。”沈醇捏着他脸颊笑道,“可不得找个你都满意好日子。”
“你!”齐
齐语白顺着他步伐前行,轻轻回头道:“是。”
“你与他有交情?”沈醇看着他动作问道。
齐语白回头对上他视线道:“以前从未见过。”
“思琪公主常出现在京中宴会之上,温相之子又是京中名士,便是不曾近谈,也该远观过才是。”沈醇扣着他手笑道。
齐语白掌心温热,心中轻动:“你既已知道,何须戏弄?”
“听闻你除学问外还擅长耕种。”沈醇说道。
他并非疑问,而是肯定,温瑞卓得其视线,略感压力:“是。”
他不认为自己名声能传至草原,却听过此人连破虎门关和楼关之事,心思之深,非他所能揣测。
“你是王后陪嫁,日后便是南溪人,可有意为效力?”沈醇问道。
“简玉不善政事。”温瑞卓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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