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朝多是内敛,即便是传授春宫也不过是衣带半解,哪里会有这样直白话。
“等不到,都等十几日。”沈醇轻吻着他唇道。
“你既知没有癸水,已然等十几日,又何妨几个时辰。”齐语白喉结轻轻吞咽,
齐语白察觉手臂力道和耳侧呼吸,意识到不妙:“突降,bao雪,那些草会不会枯萎?”
“雪层下很温暖,不会。”沈醇轻吻着他耳侧,在那后面找到那颗艳红痣。
小巧可爱,因为怀中人羞涩而愈发鲜艳起来。
“大王……”齐语白察觉他意图,手中已微汗。
“阿白,叫名字。”沈醇轻声道。
“你头发干好快。”齐语白用手指触碰他发道。
“有内力,不过要先擦半干才能用。”沈醇笑道,“喜欢?”
齐语白收回手指,侧眸道:“只是好奇,内力竟然如此好用。”
沈醇边擦,边用手理顺着他发丝,怀中之人发丝柔软,人说头发软人心肠软,约莫是有几分道理:“要不要学?”
“要练多久才能以内力烘干?”齐语白有些感兴趣。
王,白日不可宣*。”
“阿白,此时天寒地冻,侍从来回烧水可是折腾很。”沈醇揽住他笑道。
齐语白察觉腰间力道,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过:“你先放开。”
沈醇松开笑道:“这样才乖。”
天寒地冻后洗次热水澡是最舒服,即使有些羞涩,有些情动,却难掩沐浴后手脚温暖舒展。
齐语白心脏乱跳,时拿不定主意,已然被压在榻上。
两人发丝皆散落床上,瞬间交织在处,齐语白对上他眸,竟看到那双眸中漾在眼底微绿:“沈醇,白日不可宣*。”
“那是尚朝规矩。”沈醇打量着他轻声道,“在这里不算数。”
“等到夜间……”齐语白推着他肩膀,脸颊上滚烫好像蔓延到全身。
他不是不愿意,只是被他注视着实在是让人心底颤抖。
“二三十年吧。”沈醇说道。
齐语白:“……”
热水已被抬出去,沈醇手指遍遍抚摸着发丝,略有些湿发随着他手指变得干燥而柔顺。
齐语白摸着干发丝道:“竟然真干。”
“还能骗你?”沈醇从身后拥住他道。
帐中温暖,沐浴后人发丝湿润,坐在床边用帕子遍遍擦着发丝。
沈醇用内力烘干自己,拿过干燥帕子走过去:“来吧。”
齐语白心神微动,侧眸看他,第次看到他解开发辫模样。
那样青丝蜿蜒,容颜昳丽,真好像尚朝人,若着尚朝服装,必然风流倜傥,京中无人不崇尚。
“看什?”沈醇轻轻擦着他发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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