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暂且先忍忍,他可是老爷的嫡长子,我怎么吃罪的起。”继室安抚道。
林肃实在懒得跟一个妇人你来我往,与其在那里打机枪,还不如直接釜底抽薪。
在继室还在暂且隐忍此次风波的时候,林家子嗣不丰,妾室一无所出其实是继室动的手的事情开始流传,不等继室反应过来,林骤便已经找了过去,连带着在妾室那里送了什么避子汤的事情都被揪了出来。
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硬生生让整个清河府都在看热闹。
“原来她之前的贤惠大度都是装的。”
“谁让人家是读书人呢,说不得。”
“既知说不得还在此处乱嚼舌根,”林肃推开窗支着头看着那几个说话的人道,“在此挑拨离间我父子感情,实在该打,来人,打!”
若只是冒犯大少爷,未必会挨一顿打,可是冒犯到老爷头上,这一顿打就罪有应得了。
林肃前脚将人打了,后脚就将刁奴的名声放了出去,名声这种东西,还不由着人以讹传讹呢。
“夫人,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那大少爷也太过于狠辣了些。”
挂牌出来的可有卿唐二字。”林肃恭敬道。
他信誓旦旦,林骤也不好再发难:“罢了,今日夜已深,你先回去吧,待日后查证,若你有半分虚言……”
“那儿子便是不孝,父亲想将儿子从家谱上去除都行。”林肃直视着他道。
林骤挥了挥手道:“行了,你回去吧。”
一席话语梗的屋里两个人心口都疼,美妇想要说上两嘴,可之前有了后娘又有后爹的帽子扣下来,让她一时很难开口,而林骤则是不断叹气,气氛颇为凝滞。
“我就说继室怎么可能对亡妻的孩子好,假仁假义啊。”
“妒忌可七出大罪。”
“……”
流言鼎沸,林肃那里却是
“这说打就打,实在是不仁啊。”
“我们也是为林家操劳一辈子的,怎么能如此对待。”
“……”
哭诉声响了一片,那继室也是为难,她刚刚听说人被打了,后脚就听到了外面的传言,此时若是再找林肃发难,只怕真要落个任由刁奴苛待嫡长子的罪名下来。
她算是看出来了,那家伙之前隐忍的像只羊,现在本性露出来了,分明是只狼,咬人一口生疼的那种。
倒是林肃进了自己的小院,有人送来了热水,洗洗涮涮后舒适的入睡了。
贡院里熬了几天,又是马不停蹄的将人赎出来,还得跟后爹后娘打机枪,即便是他也得休息休息。
这一觉睡的倒是舒畅,只是鸡鸣之时林肃被外面说话的声音吵醒了。
“大少爷昨天回来可是耍了好大一通威风,把老爷夫人都给哽的说不出来话来。”
“这上京一趟就是不一样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考的上,先摆起官架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