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唐将厚厚沓纸抱过来,递给林肃时微微带些红晕:“卿唐字不及肃少爷
林肃抽空会去那小院中看看卿唐,换下小倌馆薄纱,穿成普通麻布衣衫,他眉眼仍未被遮掩半分,反而撇去那周身风尘气息,稚气可爱,当真像个漂亮书童。
林肃不来,他也不怎出门,当真如林肃所说将院落整理干干净净,书本被褥皆是晾晒过,桌椅板凳也皆是擦洗过,连厨房柴火堆都是整整齐齐。
林肃初买下小院之时只是勉强算得上整洁,再来时候却是行走坐卧都觉得舒适至极,他坐下来不到半盏茶功夫,小卿唐又是端上茶水,又是捧上糕点,双眼睛眼巴巴瞅着他。
因为干活,他额角有些汗水,本来纤细洁白手指上也磨几个泡,可他脸上笑容,眸中光却不是在倌馆中初见时可比。
“肃少爷,尝尝这糕点,若是哪里不好再改便是。”卿唐眼睛亮晶晶看他。
来好龙阳之道,去过倌馆实属正常,他说估计也就八九不离十。”
“你说什?!”杨丞改之前淡定,激动看向他,差点儿撕手中画,“你说像谁?”
“吏部尚书之子啊,怎?好像说像七八分,”那人看着杨丞激动神情有些莫名,“有什问题?”
“像七八分……”杨丞将画卷卷起,来回踱几步道,“睡以后抱出来,林致远,你莫非也……可你怎能如此折辱于他。”
个小倌,怎比得上那人万。
林肃尝糕点,又尝茶,全程被他盯着似乎就等句夸赞,若是换旁人在这里,只怕是要被盯压力山大,林肃盯着他期待目光道:“做极好,只是不嗜甜,下次糖放少些便更好。”
“是,肃少爷。”卿唐眉眼弯起来。
林肃在他期待目光中饮茶,又吃不少糕点,给足面子以后问道:“这几日可曾练字?”
卿唐脸色滞下,轻轻挠挠脸颊道:“自是练,只是实难登大雅之堂。”
“取来给看看。”林肃说道。
那人见他喃喃,很是不明所以:“什折辱?”
“吏部尚书之子齐清逸文采卓然,乃是当世读书人之表率,”杨丞开口道,“林致远见过他,想来是倾慕而不能得,所以寻个替代,这分明就是羞辱。”
那人也站起来:“既然如此,若是让齐清逸知道,只怕林肃会吃不兜着走。”
“不,”杨丞下意识拒绝道,“若让他知道,只会脏他眼睛,污他耳朵,们去找致远兄说道说道此事,纵使他好此道,也不该折辱那人。”
那人光风霁月,被人寻替代品压在身下,只怕会被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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