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肃自然不能说是陛下您让说
，而是转口道：“陛下所言臣以为不然，传承子嗣，开枝散叶，若无这些，无人传承子嗣，又怎
保陛下千秋万代，此乃神圣之事，不能言之污秽。”
“你倒是巧言善辩。”昭阳帝笑
，“朕也是从母后腹中所生，就算你说有理，可男子和男子又无子嗣可以生出，岂非与神圣之事背道而驰？”
“非也，若正妻为女子，妾室为男子，男子
无所出，便不会有所依傍，不会发生宠妾灭妻之事，且男子不会沉迷于后宅内斗，更是豁达些，也不会让内闱混乱，自然也有男子好处。”林肃说道。
自然也有坏处，好时能够互相扶持，若是不好，男子弄权可比女子来更加名正言顺。
“他年龄尚小，臣只愿他日后成家立业，并无其他想法。”林肃坦言道。
昭阳帝啧声：“既然如此，不如朕赐你个男子，你……日后若是尝滋味，也来同朕说说这男子与女子有何区别。”
林肃：“……”
陛下，好奇心害死猫啊。
不过若是帝王也有此好，天下有龙阳之好人压力也就轻多，至于帝王万世名声？
事？
能当上皇帝都是人精，这套说辞能够骗过齐清逸，却未必骗得过这个日日与大臣斗智斗勇年轻帝王。
林肃俯身行礼道：“臣有罪，臣欺君罔上。”
既然帝王想要捏得住他，那他索性递上个把柄也无妨。
昭阳帝哦声道：“爱卿何事骗朕？”
史书都是胜利者书写，昭阳帝手上有钱有军队，岂能容只是卖弄笔杆子人随意操纵？
林肃咳声道：“男子自与女子不同，女子柔弱为主，男子却是强硬为主，喜好为天生，有人天生喜欢女子，也有人天生喜欢男子，更有人两者皆可，尝试番便知。”
“那朕拿爱卿尝试如何？”昭阳帝问道。
林肃不见恐慌，恭敬道：“启奏陛下，便是两个男子也有如男女般上下之分，臣是上面那个。”
“你年纪轻轻，想法但是胆大。”昭阳帝看着他道，“堂堂文人清流，竟也会研究那些污秽东西？”
林肃深吸口气坦言道：“臣性好龙阳，只喜男子，实在不想耽误清白女子生，故而编出这个理由婉拒于人，臣虽好男子，却洁身自好，从无与男子有所苟合，还请陛下明察。”
“你家中那个书童与齐翰林生极像，你可是倾慕那齐文珏？”昭阳帝语气中倒不见生气，但他所说之话明显是将林肃查个彻底。
皇帝万人之上，齐清逸能够查到东西他自然也有自己渠道门路。
林肃直言道：“臣曾以祖宗和满门发誓，对齐大人无半分旖旎。”
“那你便是真喜欢那个书童？”昭阳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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