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逸发高烧,浑身狼狈,几度用人参吊命,最后从阎王那里将命捡回来,他还是从前穿着,从前步态,可是侍从们总
杨丞心中畅快,却又有锥心之痛:“你为何就不能看看?”
“你说爱,可你这两年来可曾想过替翻案?你说爱,却将关在这里任由外面人唾骂侮辱。”齐清逸眼中更是冷漠,“杨丞,不要再自感动,你爱不是,你只爱你自己。”
“没错!”杨丞扫落桌上杯盏,稀里哗啦落地碎片,他冲上去握住齐清逸肩膀,双目赤红道,“是只爱自己,所以不该对你忍再忍,放着你替他守身如玉,你是在替他守身吧?个天阉!他能让你舒服?能让你爽?”
他状态不对,齐清逸试图甩开他手却是以失败告终,只能挣扎着逃离那让他恶心至极怀抱:“放开!!”
粘腻呼吸,热气扑腾在颈侧都让他生理性反胃:“滚!!!”
香作画人道:“林肃为卿唐脱籍。”
清溪离开倌馆恢复原名,却是跟着林肃姓氏,名叫林卿唐之事齐清逸早就知道。
齐清逸画笔不停,开口道:“主家自能让奴仆放归良籍,可那又如何?”
即便是良籍,也不能参与科考,官府照样记得那人过往,记得他曾经身份低贱,就像他样,永远无法摆脱罪奴之身。
杨丞深吸口气,开口时带份莫名畅快感:“不是,是林肃请陛下旨意,让林卿唐脱去贱籍,从今往后与其他良民等同,可入科举取士。”
房门不知何时关上,外面站着侍从皆是低着头,任由里面挣扎打骂,布帛撕裂都没有闯进去。
杨丞是这杨家主人,按照他们看来那齐清逸没有比他们高贵多少,以色侍人东西吃住皆是靠少爷,却点儿贡献没有,反而事事摆着主子谱。
房门关天夜,杨丞出来时候带着满身满脸抓痕,明明得偿所愿,行动举止却是颓唐:“请大夫来,照顾好他。”
“是。”侍从们应声道。
他们知道只要主子还没有厌弃那人天,他们就得当主子照顾好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告诉齐清逸这样事情,从前舍不得他难过,如今看见他难过却是有丝难以名状畅快。
齐清逸喜欢林肃,可那人何曾将他放在眼里?他不甘又如何,羡慕又如何,此生不都得待在他杨家宅院中,乖乖做他金丝雀?
墨汁滴落在画卷上,成模糊肮脏团,齐清逸转过头来道:“那你是来看笑话?”
为什那个人能够对个小倌做到那种地步呢?
那个卑贱人步步脱离泥泞,重新做人,而他这却是跌落尘埃,辈子都只能在泥浆之中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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