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没过多久陈生又闹两次,说出话简直是匪夷所思,让人摸不着头脑,想不通他到底想要做什。
这次他又说有话要说,陈老爷和陈安真是怕,他们被陈生反常态度弄得甚至没心思惋惜陈生与仙门亲事没,心只希望陈生能安生点。
陈生赴京前可不是这样。
高大英俊,待人有礼,学识渊博,端庄持重——这是原来陈生。
大概真是在外受
——果然如此!
陈老爷和陈安听他如此说,恨不得将脸塞进小小茶盏里,以此来逃避与陈生交谈。
太奇怪!
面前这个从京归来陈生太奇怪!
也不知陈生在外都遭遇什,回来之后竟是有几分疯魔。
句,陈生却态度淡然,知她担忧,抢先开口,先是安抚好陈夫人,接着慢步向中堂靠近。
“快快!”
见陈生走来,陈老爷推着陈安赶忙坐下,两人捧起旁茶盏,装模做样地抿两口茶水。
“父亲,兄长。”
陈生入房先是拜个礼,接着坐在陈老爷陈安对面。
陈老爷还记得,陈生回来那日先是从马上摔下来,接着连病几日,醒来之时开口第句话是“这是诏安几年”。此话出,陈家人傻眼,都认为陈生因仕途无望而受刺激,因此连年月都不知。
陈老爷虽是失望陈生失事,可在心里终究认为权财比不得孩子,他见陈生这副模样立刻红眼睛,在陈生期待目光中,说出这是诏安五年,不成想这句话刺激到陈生,陈生听这是诏安五年,竟是不知缘由地说句报应,而后浑噩度日,回家多日只有三日曾与他们交谈过。而每每交谈都会先客气地说上句——
“父亲,有话想说。”
而回首这三次谈话经历,这句话“有话说”宛如魔音。
陈老爷心中恐惧,实在想不出陈生又要说什,他还记得陈生第次这说时候,他有意卖宅子,想带陈家家人去南荒。陈家人听顿时眼前黑,想那南荒是魔修天下,陈家人去南荒根本无法存活,家人又气又怕地闹天,最后还是夫人陈氏见陈生坚定,恐惧过度昏过去。才让陈生没有坚持下去。
今天陈生穿件藏青色宽袍,头发好好梳理番,看上去容光焕发,不似前几天不修边幅疯傻模样。
察觉到这点陈老爷松口气,他与陈安对视眼,谨慎地选择静观其变。
陈生恍若不知他们心中所想,他脸色不变地拿起旁茶盏,慢声道:“今日天气不错,父亲和兄长怎没去千衫寺赏花?”
陈老爷和陈安对视眼,没敢说话。
陈生顿顿,见他们谁也不答话懒得多做铺垫,索性直接说:“父亲,有话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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