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邗拉下脸与人撒娇,懂得什时候进什时候退,不会味追赶人打,不会让人抓住把柄看出他算计,就算再恨你,也能对你笑得出来,说话很含蓄,但表达意思明。
而郭齐佑不行。
郭齐佑初来时就将首座喜欢陈生事说出来,之后就是身酸气,令人眼就能看出他喜欢首座,首座喜欢陈生,他因首座喜欢陈生嫉妒陈生。但郭齐佑没有想过,曲清池对外是个性格内敛清高修士,外人不知他真实面,在揣测他心意时候就应该顺着他伪装来。
孟邗就考虑到这点,因此见到陈生时他很含蓄,不承认首座喜欢陈生,二说出陈生对首座有救命之恩,先铺垫好日后误会,引导陈生误会曲清池喜欢他原因,然后既不明说却也承认曲清池眼光,用此来表示他对曲清池喜欢人认可,将自己放在娘家人角度,降低曲清池与陈生警惕性。
可惜,陈生熟知他手段,这些手段以前可行,现在多余。
擅长,他就喜欢用真性情做借口,打着四海之内皆兄弟口号给人添堵。
郭齐佑来许久也没见过陈生言辞如此犀利,他听不出话有什问题,但又觉得不对劲,最后他茫然张开嘴巴,无助看向曲清池。
曲清池垂眸,思索片刻后安静地看着陈生,继续观察他表情,点也没管孟邗到底会不会被陈生气死。
孟邗放在腿上手用力握紧,指尖泛白,心中怒声道:望京有三千户,是中县,县尉是从九品下,县令僚属,负责治安税率,因职权来需要讨好县令,二来对准平民百姓,收税时常有难题,若公务有失还会当众遭到责打,因此被当代文人看轻。
这陈生是个进士,进士如今做县尉,怎有脸问他能修不修行?
曲清池听他如此说拿起旁被油纸包裹糖画,他不动声色地将糖画放在袖中,平静地问:“你瞧他好说话?”
孟邗点点头。
曲清池又问郭齐佑:“你看他性子好?”
郭齐佑点点头。
曲清池哦声,说:“可与他初识时他可是既不好说话,性子也不好
这口气咽不下去,孟邗有意拿这点说话,转而又想到陈生主动提起这事,想来心中不在意,他就算拿这件事说话,陈生多半也不痛不痒,没有意义。
因此他将话咽回去,面上情绪不显,只说:“陈兄性格豪爽直率,与脾气相投,又怎会介意。”
闻言陈生笑。
孟邗决定暂时不与他纠缠,在心里又记陈生笔后他扭头看向曲清池,“阿兄,你是不是也是因为陈郎君性格直率豪爽才待陈郎君亲厚?不瞒阿兄,也很欣赏陈郎君,阿兄果然很有看人眼光。”
这就是孟邗与郭齐佑最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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